走:“與,與你們,何干!”
餘下眾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
這句詩說的可是彈琴之人……
眾人沉默了一瞬,有人輕咳一聲:“之前聽人說起過郡主一些傳言,今日所見傳言果然是不能輕信的。”
有人接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那首傳說中的《悲風曲》,不愧是名曲。果真是繞樑三日。”
“那也全賴那位任小姐的技巧。”
丘韞悠悠然地含笑聽著這些名門公子們在人後七嘴八舌的議論,話題雖然是他挑起的,卻也不見他多言了。
突然他視線一轉看到有兩人從桃林裡出來往另外一條路上走去,他腳步一頓。想 了想與幾位同窗打了一聲招呼,便快步跟了過去。
蕭靖琳表演完之後雲文廷看到了蕭靖西,不由得有些驚訝。雖然他之前有派人去邀請,不過他沒有想到蕭靖西竟然真的會來。雲文廷平日裡與蕭靖西關係還算不錯。便主動上前打招呼。
蕭靖西面上瞧起來溫文爾雅,其實並不好親近,只是今日蕭二公子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雲文廷竟然能與他一邊喝茶一邊天南地北地聊上些時候。
蕭二公子驚才絕豔的名聲並非是空穴來風,只要你能說出來的事情他基本上都能應答你,當然前提是他願意花時間來應答你。
最後在路上,雲文廷見氣氛尚好便與蕭靖西說起了雲文放的事情,再一次代表自己的弟弟向蕭靖西和蕭靖琳表達了歉意。
“我昨日已經讓人將他關到了外頭的別院裡,等過幾日他的親事定下來再放他出來。”雲文廷一副拉家常的語氣。
蕭靖西玩笑道:“不怕老太太心疼?”
雲文廷苦笑:“這是祖母授意的,子舒他向來任性,祖母怕他知道了定親之事後把人家姑娘嚇跑了。”這種事兒雲文放又不是沒有做過。
蕭靖西微微一笑,也不作評價。
雲文廷主動道:“祖母和母親都屬意姜家八小姐,等千金宴結束之後應該會去過問王妃的意思。”
這時候不遠處有人說話,兩人轉眼看去,便看到是丘韞來了,不過被蕭靖西的侍衛攔了下來。如蕭郡主所言,她這位二哥的規矩還是很多的。
蕭靖西看了身後隨侍的同賀一眼,同賀走上前去把丘韞領了過來。
雲文廷微笑著道:“晉元,你怎麼來了?”
丘韞朝蕭靖西行了一禮,然後笑道:“從昨日起就一直沒有看見子舒,便過來問問。子舒他怎麼了?身體不適麼?”
丘韞與雲文放關係極好,對他那點小心思也知道一些,所以對於今日雲文放竟然沒有出現的事情很是驚訝。
雲文廷道:“家中有些事情交代他去辦,他昨日就離開了。”
雲家有什麼事情不交給雲文廷,而是要交給向來不幹正事的雲文放?丘韞轉了轉眼珠子,卻是將自己的疑問吞回了肚子裡。
這時候,有一位雲家的小廝匆匆走了過來,雲文廷見了與蕭靖西打了聲招呼後,主動走了過去。
那位小廝看上去臉色有些急,不過說話的聲音卻是壓得很低,蕭靖西和丘韞兩人站在那裡只能聽到一開始小廝說的“二少爺”、“別院”幾個字。
雲文廷不動聲色地聽完之後將那小廝打發了,然後回來道:“庭楨,晉元,別院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先走了。”
蕭靖西知道定是雲文放那邊又鬧了起來,他笑著點了點頭,丘韞也沒有多問。
雲文廷帶著那位小廝離開了,雲文廷走後,丘韞也告辭離開了。
下午眾人再回到桃林的時候,老王妃和蕭微母女都沒有來。燕北的那些分量大一些的家族的姑娘們基本上都在上午就已經露過臉了,老王妃只出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