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是光宗耀祖,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沒地方,也是,有錢沒有地也蓋不成豪宅大院啊,如果你早些說一聲我給你找一塊好地蓋房子。”劉保長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漢王寨村一多半的地都是他家的,趙家小門小戶的無論如何也不會被他放在眼裡。
“呵呵,劉保長,這種小門小戶的房子住著心裡踏實啊,什麼豪宅大院良田千頃如果失去了那就啥也沒有了,你難道沒有聽人說過:地過千年換百主。哈哈,就像是你這個保長,說不定明天就啥也不是了。”
劉保長臉色大變,姓趙的,你太狂妄了,真以為有幾個臭錢這漢王寨村就姓趙了,如果不是趙翰青身邊有幾個粗壯兇猛的大漢他說不定就讓自己的手下動手了,看了看劉二狗等幾個手下瘟雞一樣,只怕還不夠那個大個子一個人收拾,而是他強壓住怒火皮笑肉不笑道:“翰青說的也是,這明天的事情誰知道呢,這剛剛蓋好的青堂瓦舍說不定明天一場大火又變成了廢墟了。”
趙翰青眼中一抹寒光一閃而逝。他聽說蓋房的時候劉保長就暗中搗亂,不賣木料給趙家,因為漢王寨村周圍的山林都是他家的,後來還是到鄰村購買的木料,新仇舊恨,讓他心裡對劉保長已經動了殺機。劉保長是漢王寨村的首富,本來他也是漢字營打擊的物件,但是趙翰青之前跟黑五更下達過命令,不准他滋擾漢王寨村,所以,劉保長這個為富不仁的保長一直活得好好。現在,趙翰青也顧不得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了,解決了劉保長這個麻煩對於鯉魚垛根據地的建設更為有利。不過,他沒有當場動手,在鄉親們面前還是要注意形象的。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劉保長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心中打定主意,回頭就去河灣鎮告趙家老二通匪,讓民團抄了趙家,他相信鎮長和民團團總都會聽自己的,
村民們一看趙翰青得罪了保長,也不敢在趙家久留了,害怕被保長嫉恨,一個個藉故離席。
“哎呀,翰青,那劉保長可是個混球,你今天得罪了他可怎麼辦?他肯定不會幹休的”劉七爺一臉的擔憂,他雖然也害怕劉保長,但是自忖自己一個半截入土的糟老頭子劉保長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所以就沒有離開。
黑牛看出了情況,在趙翰青耳邊低聲道:“司令,是不是今晚上把那個老東西收拾了?”
趙翰青冷冷道:“等他自己跳出來再說。”
劉保長回到家九爺命人套上馬車,坐上一溜煙去了河灣鎮。
趙翰青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訊息,他只是冷笑了一聲,根本不用擔心,鎮長和民團團總都是山寨兄弟,他相信他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當天晚上,劉保長並沒有返回漢王寨村,第二天來了一群警察和鎮上的民團,圍著了劉保長的家,出示了劉保長被逮捕的公文,罪名就是勾結鷂子軍販賣鴉片綁架殺人魚肉百姓,然後劉家被抄,在劉家查到了不少大煙和槍支,這兩樣東西在地主土豪家並不算什麼東西,許多地主老財都是大煙鬼,抽大洋似乎是一種時尚,但是,現在就成了販賣鴉片的罪證,劉保長的兩個兒子和劉家的爪牙也被抓了起來,劉家被查封。
劉家的錢財一少半送到了縣裡打點,警察局裡有陳少武留下的人脈,警察局為了那落入口袋裡的劉家錢財肯定不會讓劉家父子好好地從監獄裡出來,何況劉家父子本身就不乾淨,剝削階級的錢財上總是佔滿了血腥。劉家的一大半財產充了公,包括幾百頃地也成了河灣鎮公所的公田,劉家算是完蛋了,劉保長巧奪豪取賺來的萬貫家產轉眼間又化為烏有。
漢王寨村的村民沒有人懷疑這件事跟趙翰青有關,劉保長跟以前的鷂子軍有來往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而且,劉保長為富不仁,他倒黴全村皆大歡喜。如果說有例外的話那就是翠花,她男人劉二狗也被抓走了她自然歡喜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