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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幸福?
西門慶愣了,抬著頭看著遠處的乞丐。
他們衣衫襤褸,臉色蒼白瘦弱,只能靠相互攙扶著行走。但就是如此,他們的臉上卻帶著滿足的笑容,宛若出生的太陽般充滿了希望,充滿了光明!
在他們的笑容中,西門慶看到了他們對未來希望的渴望和期盼,看到了他們對希望美好生活的嚮往。
剎那間,西門慶悟了,心境透徹,宛若幽月之下古井幽泉般清明。
自己怕什麼?只要盡了力,無愧於心,能幫助多少人,就幫助多少人,能讓多少人幸福笑顏,就讓多少人幸福笑顏。雲霧再大,也擋不住光輝的照耀,頑石再硬,也擋不住水滴石穿,只要自己有充分的信心,不拋棄,不放棄,持之以恆,到那時,困難只如煙雲,消散天地,溶於繁蕪!
西門慶笑了,哈哈大笑而起,雙手高揚,仰起頭狂笑大起。
心中哽咽之物已經除去,自然要大笑面對!
看到西門慶的模樣,宋江等人疑惑對視,只當是西門慶犯神經,沒有多問。
等西門慶笑完之後,四人才騎著馬悠哉回去。
只是四人剛剛來到宋家莊門前,便被隱藏起來計程車兵圍住了,足足上百人,直接圍住了西門慶四人。
為首的兩人乃是兩個好樣的大漢。
兩個大漢皆是騎著黃驃馬,左邊的人身穿武袍,右手拿著一柄長刀,威嚴不屈,雙目如電,面容棗紅,一綹鬍子如關公般張揚。如此神情,恰是如一表堂堂神鬼怕,神威凜凜掌刑罰,面如金棗色通紅,一綹長鬚賽關公!
右邊的大漢也是一身武袍,手中握著一把朴刀。這人方形臉,濃眉大眼,雙眼如鷹,也是威風凌厲。
看到這兩位大漢,宋江眉頭一皺,隨即笑著拱了拱手,道:“原來是朱仝大哥和雷橫大哥啊,今日兩位哥哥怎麼這麼空閒來我這裡閒逛啊?兩位大哥,還請進莊一敘!”
這二人不是尋常人,恰是鄆城的馬兵都頭朱仝和步兵都頭雷橫!
卻說郝建落荒而跑回到家後,便立即向自己的老爹哭訴。看著自家兒子受到那麼大的傷害,郝縣令如此能忍受得住?隨即便派朱仝、雷橫二人帶兵前來捉拿。並給二人下了死命令,只要西門慶敢反抗,直接格殺無論!若是宋江敢阻礙執法,也直接除去押司之職,也關入大牢候審!
小小一個縣令,便可這般輕而易舉的斷了西門慶的罪責,可見他仰仗著楊戩是如何的作威作福!
朱仝和雷橫雖是武官,但為人嫉惡如仇,心中也有一腔正義。當聽說要捉拿的人是西門慶後,他們頓時有些不情願了。
西門慶雖然年輕,但名聲卻不比宋江弱,而且西門慶性子好,做人地道,性子溫雅隨和,不傲慢,仗義疏財,深受江湖人敬佩,誰見了都得給幾分薄面。他們二人若是魯莽的前去抓捕,這要是傳出去,二人積攢的英明也將毀於一旦了!
不過,雖然不情願,但朱仝和雷橫卻不能不去做。他們都是有妻有子有老父老母的人,一家的過活都靠自己養活,現在若是違抗縣令的命令,那自己便可能立即下大獄,到那時,害了自己的家人,就更加的不情願了。再說了,朱仝和雷橫本就是國家公務人員,遵從命令抓捕犯人,本就是他們的職責,既然郝縣令下達了命令,他們自然要去辦。至於抓得那個人是否犯了罪,是什麼大人物,還是什麼名人,就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了。
江湖人的名聲,在江湖上好用。朱仝和雷橫雖然也有江湖名氣,但畢竟還是“國家幹部”,不能按照江湖辦法去做。
所以,朱仝和雷橫的不情願只是在心中想想,想完之後便帶著人馬趕了過來。
朱仝和雷橫下了馬,便見朱仝拱了拱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