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徵兆一事出了岔子,一些蠢人聽信了那些鬼話,從而逃避徵召,繼而引起騷亂,沒想到愈演愈烈,徵召來的那些人,竟都快跑完了。”
說完這句,熊勇那是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金風鸞怪罪到他身上,便只好手拿著那張佈告,埋著頭惴惴不安的杵在臺下。
果不其然,話音落下之時,怒斥聲緊隨而起:
“什麼?!人跑了?!”
“那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拿著俸祿不幹事嗎?!”
與此同時,一物自上而下擲來,熊勇避之不及,額頭被砸得生疼,抬眼瞧去,卻是筆筒。
而此時金風鸞已怒不可遏,已經踩著虎皮履啪嗒啪嗒衝到了熊勇面前。
熊勇汗如雨下,也不敢動彈,接著便是一道疾風而來,卻是手中拿著的佈告被金風鸞一把奪過。
“陛下,這...這上面說的盡是大逆不道的話,還請您不要為此....”熊勇心慌意亂的說道。
“要你多嘴!”
金風鸞瞪了他一眼,拿著佈告看了起來,而這當頭第一句便叫她臉色泛青,髮指眥裂。
寫的是:
【今臨朝國賊金氏者,愚眉肉眼,蠢如鹿豕。
父母之邦,有千山萬壑,有五湖四海,錦繡山河,何其盛哉,金氏以天子自居,卻將其棄之如敝履。
北送胡馬,西送圖元,萬里河山於金氏治下,如豆剖瓜分,金氏猶安之若素,寡廉鮮恥,此其一罪。
素來天子當政,自當親賢臣遠奸佞,金氏卻獨喜奸佞不親賢臣,或人問曰:何故也?只因金氏乃奸佞魁首,焉有不喜之理?
.......】
待看到此處,金風鸞齜牙咧嘴,眼歪鼻斜,卻是嘶聲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一派胡言,朕怎會是這種人!他又怎敢如此編排朕?!”
熊勇小心的抬頭看了金風鸞一眼,但卻被金風鸞敏銳的捕捉到,當即,面色扭曲的金風鸞一把抓住熊勇衣領,怒聲尖叫道:
“你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