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我不知道,不過你說的紅色藍芙蓉在我家鄉克萊斯卡很常見,一般都是淡紅和玫瑰紅兩種,我認為它要比玫瑰可要美多了。”斯邁德咧嘴說道。
“那你應該見到青色的藍芙蓉了吧?”波克爾也開了口,他抬起頭看向了哈夫曼。
“嗯,見到了。”哈夫曼點了點頭。
“我們一般叫它雪青色藍芙蓉,不是單純的青,還帶著點漸變的白色,這很獨特,是最近幾年才出現的。”波克爾轉過臉,抱著手臂說道。
“嗯確實,很吸引人,呵呵。”哈夫曼輕笑了一聲,但很快他就收斂了笑容,畢竟在當下這個環境,這個局勢中,沒有什麼是值得笑出來的。
“上校,您在撒利維亞長大,估計都看膩了吧?”邁麥德突然扭頭看向坐在長椅左側的丁格爾說道。
“不,怎麼會看膩呢?”丁格爾沒有轉過臉, 平靜的回答了一聲。
“哦,好吧,不過說起來,今年比去年要冷一些,開花的時間延遲了。”
“來撒利維亞的這一路, 我都沒看見一朵盛開的藍芙蓉。”斯邁德往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感嘆著說道。
丁格爾看著街對面房屋那空蕩的門口,跟著說道:“不會晚太久的,現在都二月了,月底之前,總會陸續開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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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
“可今年的花朝節我想是不會再舉辦了,明年甚至都說不好在這場該死的戰爭結束之前”接話的哈夫曼剛說到這裡,便突然止住了話頭。
因為說到這裡時,斯邁德與波克爾幾乎是同時不滿的發出了咂嘴聲。
可丁格爾在這時卻說道:“會很快結束的。”
“上校我不是冒犯您,但我確實要說那不太可能。”斯邁德突然低聲道。
丁格爾轉過臉,剛好與他的目光對上。
“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上校,這一路走過來,您難道沒看見那些平民們現在是”斯邁德剛說到這,坐在他旁邊的波克爾便扯了扯他的胳膊:
“好了斯邁德。”
“不要說這樣的話,現在是戒嚴”
“沒關係波克爾,上校是個正直的人。”斯邁德打斷道。
“啪嗒啪嗒。”
對話進行到此刻,遠遠傳來皮靴的踢踏聲,站著的哈夫曼當即彎腰低聲道:
“暴風戰鬥隊的人在巡視,不要再聊敏感話題了。”
隨之,眾人都沉默了下來,而緊隨著一隊蹬著皮靴的暴風特別戰鬥隊便迎面走來。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領頭的特戰隊長遠遠便喝道。
丁格爾正要起身,身後的車亭裡匆匆跑出一名警衛兵,只說了句“我來說明。”,便急匆匆一路小跑著來到特戰隊長身邊進行解釋。
幾分鐘後,暴風特戰戰鬥隊的人踏著齊整的步伐離去,警衛兵也走了回來。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皇堡?”丁格爾問道。
“請您再等待一會。”警衛兵面色為難。
“不是有馬車嗎?為什麼還不能去皇堡?哪方面出了問題需要這麼長時間?”丁格爾有些不解。
警衛兵低聲道:“特殊時期,請您理解。”
“能具體說明原因嗎?”丁格爾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警衛兵見暴風戰鬥隊已經走遠,這才走到丁格爾身旁,低聲道:
“是這樣的,上校,我們需要收到皇堡發來的通行令,才能為您安排馬車過去,現在皇堡是封鎖狀態,在沒有通行令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得進出。”
聽到“封鎖”這個字眼,丁格爾眉頭緊皺:“為什麼?”
警衛兵面色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