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的淡淡笑容。
而與其他人有所不同的是,伊莎貝拉此刻卻陷入了一股極為複雜的情緒中。
一方面,締結了這份公約對於正蓬勃發展的祖國來說,必然會打亂其未來發展的計劃,並且還傷筋動骨,因為公約其中一條說得很清楚,對於已殖民地區,那些遭受迫害的人們,必須要給與他們補償,而這個補償大到令人難以置信。
這還不止,這份公約中的大多數對於本國來說,都在讓其將過去取得的利益奉還,並且後續還要加倍補償,這嚴重侵害了祖國的利益,光是想到回去該怎麼和民眾們交代,伊莎貝拉就感動頭疼。
可在另一方面,如今焱國軍事實力明顯在本國之上,現在他們主動提出不動用武力,以避免戰爭的出現,那這對當下的祖國來說,無疑是給與了一段喘息的時間,而在這段怎麼做,做什麼,都關乎著未來的無數種可能。
這不由得讓伊莎貝拉想到了薩利斯諾大陸上的德爾塔聯邦,發生在那裡的戰爭已經結束,可帶來的破壞她完全能想象到,如果同樣的事在祖國境內上演,她甚至不敢細想。
從當初決定交出重金贖回溫斯頓等人,到此番親自來到港口,冒著巨大風險來參加這次會晤,從始至終,深埋在伊莎貝拉心底的想法,都是避免戰爭。
無論何時,人民的安危永遠該放在第一位,作為撒日國的女王,她有這個責任與義務,讓她做出冒險的舉動。
所以當此刻聽到誓約與制約後,她忽而覺得身上的壓力大到讓人窒息,忽而又覺得渾身輕鬆。
而在這兩種感受之外,對於宣佈誓約與制約達成的這位焱國皇帝,以及他背後的國家,伊莎貝拉儘管一直在極力剋制自己的雜念,但她不得不承認。
她漸漸的產生了不該有的敬仰與嚮往之心。
這種想法的出現讓她感到羞恥,無論是自己本身,還是作為執掌國家的女王,她都不該出現這種想法。
但愈是剋制,這種想法卻像是破土而出的種子,在迅速的生長為參天大樹。
這讓伊莎貝拉深以為恥。
可心中卻又悄然出現開脫的聲音,在鼓動著說:
'如此富強的國家,展現出的軍事實力如此強悍,顯而易見,他們的國力遠在我們之上,這絕對是因為他們的文化與制度更為先進。
那麼,這難道不值得去學習並以此追求同樣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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