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言論一出,眾人皆沉默下來,但很快,人群中就又有一人大喊道:
“這位壯士說的不錯,當年犧牲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淚才將西京收復,如今卻又要自立出去,殊不知用不了幾年,圖元國定然會再次派兵前來西京,奪了咱們的土地!”
“非我族內,其心必異!他們虎視眈眈在邊境,咱們便是被虎狼環繞!”
“他們現在說的好聽,到時候翻臉不認人,還有何人能庇佑咱們!”
那壯漢點點頭,振聲道:“不錯,只是當今皇帝軟弱無能,沒有擔當,若她硬氣一點,何至於此!”
“這天下,是未逢民主啊!”
隨著這一句話的落下,嘆息之聲不斷響起。
正這時,街道外突然傳來大叫聲。
“赤潮盟的人闖入統軍府了!他們綁了阮...阮真富!”
人群一鬨而散,急忙朝著統軍府而去。
待他們趕到之時,便見到一群身穿各色服飾的男子手提大刀,將被綁的嚴嚴實實的阮真富帶出了府邸。
而那府邸外,屬於阮真富的護衛兵竟分成了兩個陣營,彼此之間互相對視著,氣氛劍拔弩張,似乎下一刻就要大戰一場。
阮真富體態肥胖,此刻漲紅了臉,口中不住叫嚷:“反了反了!你們竟然敢綁我!赤潮盟的人給你們灌了迷魂湯不成!”
話音落下,府邸中走出一面容英氣的男子,他雖然身著尋常服飾,但絲毫沒有掩蓋那一股浩然之氣。
走到阮真富身旁,他狠狠甩了兩巴掌過去。
“哼!你這叛國賊!賣地求榮的狗東西!”
“出賣西京給圖元,你倒是能享榮華富貴了,豈會再管百姓死活!”
“但我告訴你!只要西京一脫離大乾,你看圖元國會不會找各種藉口派兵來西京!到了那時,你還想做你的土皇帝?沒有大乾,他們三兩口就將你吞了!你死的會連渣都不剩!”
阮真富立刻斥道:“胡說八道!趕緊放了我!”
“西京現在已經自立了,大乾的兵馬已經退去,你們綁我,那就是要謀反!”
此言一出,男子嗤笑一聲:“蠢豬!就憑你的腦子還想當西京的土皇帝?”
“你若真有當皇帝的本事,早該在數年前便應該養大量私兵擁戴你日後稱帝,你現在手中有多少兵馬?裡面還有不少人是我赤潮盟安插進去的。”
“你若是聰明半點,今日就不會如此輕鬆的被我綁起來!”
“憑你的腦子要做西京之主,下輩子也沒你的份!”
阮真富被說的面紅耳赤,羞惱交加,他急忙辯道:
“你口口聲聲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不也是為了當西京之主,也是為了當皇帝!”
此言一出,男子怒髮衝冠,大喝一聲道:
“不論是西京,還是大乾,都是被你們這些昏庸無能之人給攪亂的!你是叛國賊!金風鸞簽訂這喪權辱國的條約,也是一個叛國賊!”
“皇帝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造福百姓!像你和金風鸞這種人,便是該殺!”
“拿刀來!!”
話音一落,身旁一名大漢拿過一柄大刀遞給男子。
阮真富急忙朝著周圍大叫:“你們快救我啊!快救我!我保你榮華富貴!”
但此刻,阮真富的那些護衛怎敢動彈一步,莫說是對面的人很多,便是周圍的百姓此刻也是個個面色赤紅,大有群起而攻之的跡象。
阮真富眼見自己的求救無人搭理,而這男子已經提起了大刀,他涕泗橫流,褲襠都溼了,口中大喊道:
“你殺了我,圖元國便會派兵來西京,到時候誰都別想活!誰都別想活!”
男子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