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列國停止一切殖民擴張行為,並且對於已殖民地區,限期內全部撤離”
說到這裡,秦澤見馬爾科姆手雖提著筆,但卻沒在紙上書寫,遂冷聲道:
“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你不會寫?”
馬爾科姆此刻已是臉如白紙,黃豆般大的汗水掛在額頭,面對秦澤的質問,他不敢與之對視,而是垂著腦袋,向身旁的伊莎貝拉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伊莎貝拉麵若寒霜,心中怒火不住翻湧,雖然在登島之前她便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仍沒想過秦澤會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
且不說停止殖民擴張已經讓人無法接受,他竟然還提出要將已殖民地區的國人全部撤走,這種要求無疑是在對本國刮骨挖肉,這怎能答應?
想到這裡,伊莎貝拉冷著臉看向秦澤,道:“抱歉,您這個要求恕我們撒日國無法”
話未說完,伊莎貝拉止住了話頭。
只因秦澤突然站起了身,說道:
“無法接受?可以,我尊重你們的意願。”
“我們焱國,從不強人所難。”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得了,這場會晤就到此為止吧。”
“結束了。”
“來,送他們離開,一定要確保他們能在今天安全的回國。”
“我可不想之後落人口實。”秦澤朝著臺下的衛兵們朗聲道,話音落下,秦澤轉身就要離去。
“不,等等。”伊莎貝拉連忙起身,叫住了正欲離去的秦澤。
“嗯?難道是想讓我送你們一程?”秦澤扭頭看向伊莎貝拉,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笑容。
然而這副笑容在伊莎貝拉看來卻讓人不寒而慄,她寧願看見秦澤在這件事上表現得憤怒,也不願看見他如此平靜,甚至“大度”。
“我們如果不同意,您會怎麼做呢?”伊莎貝拉問道,雖然丟擲了問題,但事實上在詢問之前她就已經有了答案,因此她一臉緊張。
與伊莎貝拉相比,秦澤卻是面色如常,反問道:“你說我該怎麼做呢?”
伊莎貝拉掃了一眼他手中的槍,皺眉道:“你我兩國之間皆是大國,何必多生是非。”
“您若是想與我們發生衝突,那得考慮後果,我撒日國強盛了數百年,軍隊”
秦澤打斷道:“這就是你的底氣?”
被這一問,伊莎貝拉臉色一僵,彷彿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聲音也軟了下來,道:
“你們這是在強行干涉我國國策。”
秦澤搖了搖頭,似笑非笑道:“別亂扣帽子,我可沒有干涉你們。”
“你們可以選擇接受也可以選擇不接受,而接受與否所分別產生的後果,也全在於你們。”
“你我兩國之間的衝突只有一個,知道是什麼嗎?”
伊莎貝拉眉頭一挑,道:“什麼?”
秦澤抱住雙臂,笑道:“我們焱國人愛交朋友,宗旨是把朋友交的越多越好,朋友多了,敵人自然而然的就少了。”
剛說到這,伊莎貝拉連忙道:“我們絕對可以當您的朋友,這對你我兩國來說,都有莫大的好處。”
秦澤卻搖頭道:“撒日國雖大,但目前看來,處處都不像潛在的朋友,反而像是呵,居心叵測的敵人。”
“別急著反駁,我不是來和你爭論的。”
“回到剛剛那句話,我焱國想結交足夠多的朋友,可你們卻到處侵略擴張,把我們潛在的朋友都當成了你們的奴隸。”
“這就不就是和我們對著來嗎?那可萬萬不行。”
“我們焱國雖說現在很強盛,但誰知道百年之後又會是什麼樣呢,所以在那之前,得廣交良友,將來若我焱國遭難,他們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