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都說越老越精,怎麼現如今敗得如此厲害?!”
“早知如此,還不如朕親自帶軍前去呢!”說到此處,金風鸞惱怒地一拍桌案,讓桌案上的奏摺都跟著一跳。
大臣們仍舊不敢接話,慶王卻慢慢走出,自昨日休息了一夜後,他的氣色雖然還未完全恢復,但眼中的紅血絲卻已經消退了。
只聽他沉聲道:
“陛下,還是等金晝回宮覆命才是。”
“我們派出的兵馬夠多,還有神機營,叛軍即便取勝,相信也該是慘勝。”
“也就是說,我們還不算是大敗。”
“並且我們還有南澤的兵馬,叛軍已經打了這一場惡戰,便後繼乏力。”
慶王這一番安撫並未讓金風鸞平靜下來,事實上如今的她已經聽不得再敗的訊息。
什麼大敗小敗,不都是敗,之前在金陵就是一場接著一場的敗,現在回到南澤,又是老家,還要再敗,這誰受得了。
難不成要等到叛軍殺入南澤,秦澤坐在了身下的這張龍椅上,才能算得上是大敗?
這簡直是自欺欺人。
“說這些都沒用,我們兵力佔優,還掌握著更好的地勢,朕不知道要怎麼打才能輸。”
“金正喜必是年老失智,完全忘了怎麼打仗了,不然何至於慘敗。”
“你們說呢?!”金風鸞眉頭一挑,怒聲質問沉默的眾臣。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該作何回答。
“說話啊!都成啞巴了?”
“是,陛下說得是!”當即,有大臣附和了起來。
金風鸞冷哼一聲,接著說道:“現在你們都說說,接下來該怎麼打吧。”
說完此句,她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目光冷峻的掃向群臣。
隨之,竊竊私語聲在殿內響起,但卻無一人能大聲給出建議,金風鸞愈發心煩意亂,心中默默盤算著要不就御駕親征算了。
對於自己親自領軍交戰她有信心,只是金正喜打了這一場敗仗,讓金風鸞心底終究還是有些慌亂。
假若沒有這場敗仗,她認為自己必定會直接御駕親征,征討叛軍,只是現在再去,萬一出了什麼差池,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此刻,沉思的金風鸞想到那日封秦澤作鎮北王時的情景來,指尖冷不丁的一顫。
萬一自己落他手裡,那恐怕.......
明明殿內無風,也並不寒冷,但於此刻,她卻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