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連他的屍骨都找不到,她被嚇醒了,醒來時滿頭大汗,就連睡衣都溼了。
她一動靳修溟就醒了,開啟床頭燈,就見她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虛汗,關切地問道:“做噩夢了?”
清歌點點頭,“我夢見爸爸了。”
靳修溟起身,下樓去給清歌倒了一杯溫開水,清歌捧著杯子慢慢喝著,半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杯水喝完,清歌也完全清醒了,“靳修溟,我想明天去看看袁正濤。”
靳修溟頓了頓,“好,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對了,你那邊的進展怎麼樣了?”
“範晨凱已經在郭氏集團站穩了腳跟,齊哲將公司裡的一些重要事情交給了他,進展很順利。”
清歌聞言,輕輕點頭,靠在床頭抿唇不語,每次夢到爸爸,她醒來後都難以入睡。
靳修溟見她毫無睡意,將她壓在身下,“既然睡不著,我們就做點有意義的事情,累了就睡著了。”
清歌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口,嘴巴就被人堵住了,靳修溟的手直接從睡衣下襬鑽了進去,熟練地將兩人身上的衣服剝了一個乾淨。
臥室裡很快想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一直到凌晨三四點方才安靜下來。
靳修溟起身,去浴室拿了溼毛巾給已經睡著的人擦乾淨身體,自己隨便衝了一下就抱著清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兩人成功起晚了,靳修溟從清歌的房間出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來叫清歌起床的清若筠。
四目相對,空氣突然安靜。
清歌迷迷糊糊地從浴室裡走出來,見靳修溟站在門口不動,不禁說道:“靳醫生,你站在門口乾嘛呢,還不趕緊回房間,要是讓我媽看到了看你怎麼交代。”
清若筠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靳修溟無奈,出聲:“阿姨。”
清歌聽到這一聲阿姨,整個人就是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就看見她家母上大人正怒火中燒地瞪著她,清歌扶額,這狗運氣。
“呵呵,媽,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清歌討好地笑道。
清若筠看了靳修溟一眼,她是過來人,能不知道兩人昨晚上做了什麼,而且聽清歌剛才那語氣,顯然不是第一次了,她說怎麼當初這兩人這麼幹脆就答應分房睡了呢,感情是陽奉陰違。
“不早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清若筠似笑非笑。今天就是見到清歌遲遲沒起來,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這才上來看一眼,沒想到就撞見了這一幕。
清歌嘆氣,今天的運氣果然是不怎麼樣啊。
“阿姨,這件事是我的錯,您別怪清歌。”靳修溟將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
清若筠淡淡看了清歌一眼,說道:“你們兩個換好衣服給我下來。”
清歌與靳修溟對視一眼,眼中具是無奈。
清若筠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劉嫂出去買菜了還沒回來,家裡就清若筠一個人。
“坐下吧。”清若筠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
清歌與靳修溟乖乖坐下,十分之乖巧聽話。
“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清若筠直截了當的問道,本來她是不打算讓女兒這麼早結婚的,但剛才撞見的那一幕,讓她改變了主意。
“阿姨,這件事……”靳修溟開口,還沒說完就被清歌打斷了。
“媽,這件事我跟靳修溟已經商量過了,上次也跟您說過了,在找到爸爸和姐姐之前,我們都不打算結婚。”
“不行。”清若筠皺眉,“清歌,雖然很不想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爸爸……”
“媽,不會有這個萬一,我能肯定爸爸一定沒有死,我不想要一個沒有家人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