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就傳來一片安陵人喝倒彩的聲音。
“噓噓——”
而其中,還伴隨著諸多咒罵與助威。
“乾死這個鄢陵人!”
“乾死他!”
在眾人的呼聲中,先前得勝的那名安陵壯漢倨傲地望了一眼挑戰者,隨即雙方扭打起來。
是的,扭打。
不比兵器,也不比拳腳,而是比試摔跤。
為何?因為摔跤是最消耗力氣的,只要彼此力氣、體力不是相差過多,一方要戰勝另外一方,除非摔跤技術非常好,否則非常消耗體力,而只有這樣,才能在短短几日內,讓兩縣多達十幾萬人的縣民,讓其絕大數多人有上場的機會。
自己沒有上場就輸,相比較在自己上場的情況下還是輸,自然是後人更能讓人信服。
在趙弘潤與趙來峪頓足圍觀的時候,臺上那兩個人,正彼此打地火熱,雖說擂臺上墊著厚達一個指節的羊皮,然而可別忘了羊皮下皆是實木,這摔一下,仍然不是開玩笑的。
“這邊……似乎都是安陵人?”
趙來峪疑惑地望向趙弘潤。
“三叔公以為本王會作弊麼?”趙弘潤彷彿是看懂了趙來峪的神色,搖搖頭說道:“這些擂臺,總共有二十個,安陵十個,鄢陵十個,前者是安陵主場,後者是鄢陵的主場,想要最終取勝,非但要守住己方的擂臺,還要去將對方的奪下來……”
“奪下來?就像那人一樣?”
趙來峪抬手指了指擂臺上,只見在擂臺上,那名鄢陵人居然擊敗了先前那位安陵的壯漢,在來擂臺四周眾多安陵人的咒罵與倒彩聲中,扯著嗓子大喊:“鄢陵!”
而此時,擂臺上的趙成恂亦露出幾許惋惜遺憾之色,不情不願地喊道:“勝者,鄢陵!”
“對,就是這樣。”趙弘潤笑著點了點頭。
那名鄢陵人,用方才那名安陵壯漢的話,挑釁著臺下的安陵人:“還有誰?!還有誰?!”
他的大喊,引起附近眾多安陵人義憤填膺。
但不得不說,這個安陵人的確厲害,居然接二連三摔倒了好幾個安陵人的挑戰。
見此,趙來峪微微皺了皺眉,說道:“弘潤,你這個……不太妥,若是一方用車輪戰的話,再厲害的人也得輸。”
趙弘潤聞言笑著說道:“這點,我早就考慮到了。……搶下擂臺,一分,之後沒戰勝一名對方的挑戰者,皆得一分。直到到傍晚太陽落山,仍舊佔據著擂臺的一方,得百分。而最終,得分高的一方,便是這個擂臺的勝方。”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笑笑說道:“我並沒有限制敗者再次上場,只要你有體力,沒有體力,純粹就是給對方送分而已。”
就在趙弘潤向趙來峪解釋的時候,擂臺上爬上一人,衝著那名鄢陵人說道:“我來挑戰你!”
“唔?”
趙弘潤微微一愣,因為他發現此人是個熟面孔,正是他初至安陵的時候,在難民營地所結識的呂摯,一個看似消瘦但實則力氣不俗的男人。
趙弘潤悄悄地笑了,因為他看到呂摯在上擂臺後,在一番猶豫後,喊出了安陵兩字。
可事實上,呂摯是安陵人麼?
不,他是原鄢陵縣人士。
正因為如此,呂摯在喊出安陵兩字後,他的心情也很彆扭。
於是,他又補充了一句:“原鄢陵縣人士!”
擂臺底下的安陵人們愣了愣,不過旋即,這句話便給他們拋之腦後:原鄢陵縣人士,眼下不也是他們安陵人麼?
“乾死他!”
“兄弟,揍死他!”
在一陣陣如聲浪般的助威聲中,呂摯不負眾望,最終將那名戰勝了好幾名對手的鄢陵人摔得倒在擂臺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