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張素剛回到家裡,就被早已回到家的張公謹給叫到了書房裡。
到了書房,張素看到老張居然在練字,貌似還挺專心,自己進來居然都沒抬頭,便躬身問道:“爹,你找我?”
張公謹依舊低著頭,裝作一副老子在很認真練字的樣子,沒有搭話,直到自己把一張字寫完了,這才抬起頭說道:“吾兒回來了,今天紙張賣的很成功吧,為父剛才回來時可是看到那人多的都快整條街堵死了!想來這紙張的生意很不錯吧!”
張素得意的點點頭:“爹,你是不知道今天那場面有多火爆啊!你猜猜就這一天,咱們賣了多少錢?”
本以為老張聽到錢會很激動,誰知道這次竟然沒有,只見張公謹風輕雲淡的問道:“多少錢?”
“五千多貫啊!”
“嗯,一天五千貫也還可以,勉強湊合吧!”張公謹無所謂的說道。
這一幕可把張素給看懵逼了,這老張今天有點不對勁啊,以前聽到錢就興奮,現在怎麼一天五千貫都打動不了他,這老張的格局便大了?不能夠啊!
“爹,我怎麼瞧著您沒以前興奮激動了啊!這可是五千多貫呢!”張素不解的問道。
只見張公謹清了一下嗓子,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大素啊,為父怎麼說也是個國公,又不是沒見過錢,區區五千貫,為父怎麼會看在眼裡呢!”
“嘶……爹,您這境界什麼時候變這麼高了,五千貫都開始不放到眼裡了,以前的您可不是這樣的啊,以前您連一文錢都會掰成兩半的,現在怎麼這麼土豪了,不對勁啊,是不是有啥事情瞞著我啊!”張素說道。
“咦,這都被你看出來,為父還以為自己裝的很好呢!”張公謹詫異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知道這次為父為啥不激動麼,因為今天為父幹了件事情,而且還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這事情要是弄成了,那賺的錢那可比你這一天五千貫多多了!”
“您做的事情?您今天做什麼事情了,難道又跟程妖精,啊不是,是程伯伯打架了?難道程伯伯跟您說被他打傷開始給醫療費了?”張素問道。
張公謹聽了頓時臉拉得老長,罵道:“呔,你這是什麼話,什麼醫療費、二療費的,為父是那種人麼,怎麼會跟程匹夫那貨打架,為父今天找你房伯伯聊了聊!”
“房伯伯?房玄齡!”張素一頭霧水的問道:“爹,您一個武將找人家這文臣大佬聊什麼,你們倆沒啥共同語言吧!”
張公謹傲然的說道:“當然是聊你弄出來的這個紙張啊!還能聊什麼,難不成還能聊女人麼,老房那麼怕老婆的人,跟他聊女人還不嚇死他!”
“今天為父拿著你的紙去找老房了,他看到這個紙張後那叫一個喜歡啊!直誇你啊,為父一激動,就送了幾十斤紙張給他,!”
張素聽了不解問道:“爹啊,送幾十斤紙就送紙吧,可您這有點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咱這紙張雖然好,可您都送了人家幾十斤了,再聊紙有啥用,他雖然是文臣的扛把子人物,可也用不了多少張紙吧!”
“你這就不懂了吧,老房雖然用不了多少張紙,可三省六部,乃至整個大唐的各個州縣用的多啊!”
“三省六部?整個大唐的各個州縣?這跟咱們的紙張有啥關係?”張素問道。
“有啥關係,關係大了去了,你不知道,為父這幾十斤紙張送出去後,老房告訴為父一個很重要的訊息!”張公謹一副神秘的樣子說道。
“重要的訊息?什麼訊息?”
只聽張公謹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個訊息就是,現在咱們大唐的三省六部乃至各個州縣記錄公文用的大多竟然還是竹簡!”
“竹簡?”
張素被這個訊息震驚了,他是真不知道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