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狀,“對了,我想起來了,這裡是長公主的府邸,寧統領哪怕再得勢,也不敢稱自己是主人吧?”
寧昱的目光瞬間森冷下來,溫淑宜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卻強逼著自己與他對視,一步也不肯退讓。
“有趣,”過了一會兒,寧昱嘴角掠過一抹一閃即逝的笑容,“我當是只家貓,原來竟是隻小野貓,翟世眼光倒特別。”
這副評貨物的語氣讓溫淑宜十分不舒服,她後退半步,冷冷地道,“請寧統領放尊重些。”
“怎麼,我可是說錯了?”寧昱說著,一雙凌厲的眼眸饒有深意地上下打量著溫淑宜。
“寧統領若是無事,妾先回去了。”這樣的男讓溫淑宜有些害怕起來,心下急轉,想要逃離。
“哦,這會兒溫夫人又記起了。”寧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涼涼地道。
“你!……”溫淑宜氣結,冷聲道,“我就是迷,也絕不相煩寧統領。”
說著,她抬步就走,不料寧昱身法如電,搶到她身前,攔住她的去,溫淑宜忙換個方向,寧昱卻總是如影隨形,她氣得滿臉通紅,卻沒任何辦法,乾脆橫下心,衝著一個方向,閉上眼睛撞了過去。
可這一撞卻沒有預想的那麼順利,而是撞進了一個胸膛,她慌忙睜眼抬頭,之間寧昱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她,而她正呈一個十分親密的姿勢趴在寧昱的胸口。
溫淑宜連忙想起來,不料卻被寧昱一手扣住腰身,攬進了懷裡。
“昱哥哥!原來你在這裡……咦?”一個少女的聲音忽然響起了,先是十分歡欣,忽然又變得驚訝。
這麼曖昧的動作竟然被人撞見,這可怎麼好。溫淑宜心裡一驚,想要掙扎,寧昱卻抱的更緊。
“昱哥哥,她是誰?!”
。。。
 ;。。。 ; ; 這情況卻是溫淑宜不曾想到的,溫家的確家底不厚,從她出閣前住的屋就可見一斑,可是那件珊瑚釵,她當真不知來歷,若是因為這個長公主懷疑到她的父親為官不正,那可怎麼辦好!
溫淑宜心念電轉,悄悄抬起頭去看,只見涇陽長公主冷著一張臉,眼神含煞,十分威嚴,她心裡一緊,忙跪倒在地,顫聲道,“回……回長公主,賤妾確實不知那兩粒珊瑚珠的來歷。賤妾雖以側室之身出門,但父親母親言道,進的是廉郡王家,不可短了禮數,因此雖給了嫁妝,也實在不多,值錢的也只有那一件,那日失手打散了世爺的朝珠,賤妾實在心裡不安,身邊又只有這件可堪搭配,便只好毀去,若是因此讓長公主誤會了父親,是賤妾的罪過,長公主罰賤妾就是,千萬不要牽連到父親!”
這番話說得也算入情入理,涇陽長公主聽罷,微一點頭,意味深長地看著跪在身前的女,“你到是機靈,這樣一來,本宮倒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溫淑宜暗暗鬆了口氣,叩了一個頭,頰邊幾滴汗珠淌了下來,讓她看上去有些狼狽。
“起來吧,這個樣,一會兒出去,你夫君只怕要怪本宮欺負你一介小女。”說話間,涇陽長公主又恢復了先前的笑容,彷彿方才的詰責都沒有過一般,她停一停,又吩咐身邊的侍女,“溫夫人機靈慧黠,本宮甚是喜歡,你去把本宮收著的那對珊瑚耳墜取來,本宮要贈予溫夫人。”
危險剛過,態又忽然來了個一八十大轉彎,溫淑宜怔了怔,慌忙福了一福,推辭道,“賤妾無尺寸功,哪敢收禮,長公主還請收回成命,不然王妃娘娘和世爺怕是要怪賤妾輕狂了。”
“你為本宮擇的好飾,賞賜自然當的起。”涇陽長公主從侍婢手中接過一個木盒,纖長的素手撫了一撫,開啟遞給溫淑宜,“你看看,喜不喜歡?”
溫淑宜接在手裡,定睛一看,已是呆了。盒中製作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