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某告退。”嶽翠微快步走了出去。
夏月凌那廝還沒來得及從床上翻起來,就聽得粉裳在帳外喊:“小姐,你地被來了。”
我吩咐粉裳進來,她在案几邊鋪好了被褥,憂心忡忡地問:“小姐當真要睡在這裡?”
“嗯。”我拿起雪蓮果狠狠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你讓坤他們聽離的調遣,抓緊時間部署,抓緊時間養精蓄,準備迎戰。”
“是,屬下告退。”
粉裳剛走出去,月凌一翻身,敏捷地跳到案几邊,劈手從我手裡奪下半個雪蓮果,笑容滿面,卻又惡狠狠地說:“你心可真狠,讓朕又餓這麼久。”
我手一攤做無辜狀說:“是屬下回來稟報事情耽擱了,又不是我的過錯。”
“哼。”他風捲殘雲般掃光了為數不多:飯菜,一粒米也沒給我留下。吃完還摸摸肚子說:“分量怎麼這樣少。”
我惡狠狠看著他,熊熊烈火胸中燃燒。離給我的半塊藤藜餅早就消耗殆盡,此刻我也得前胸貼後背,夏月凌這廝在吃的過程中,居然沒問我要不要吃,也沒體貼地給我留下一點。
他卻無視我惡狠狠地眼,一伸手攬我入懷,在我耳邊吹氣:“娘子,就寢吧。來,為夫幫你更衣。”
我惡寒叢生,牙切齒地說:“你竟敢都吃光。”
他眸光微斂,笑了。我他揮了一拳。他捉住我的手,將我緊緊摟在懷裡,咬著我的耳垂問:“蓮兒是餓了?”
“廢話,我就吃了半個餅。”我竭力掙扎,夏月凌這夥身上的清香太誘人。
“那為夫餵飽蓮兒。”他突然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身形一轉,竟無聲無息,穩穩當當落在榻上。
“你這個無賴。”我氣極,雙手凝聚靈力拍過去,他手一晃,化去我的攻勢,右手捉住我地手腕,左手趁勢拉掉我的髮釵,長髮四散開來,我一驚,他大手一揮,我地外套盡褪。
“你這個色狼。”我咬牙切齒,奮力反抗。
“為夫為娘子寬衣有何不對?”他聲音慵懶,柔柔的帶著戲謔。隨即他將我推倒在床上,死死壓住,他四散地發垂下來蓋住我與他的臉,髮梢在我面上輕撫,帶來癢酥酥的戰慄。
兩人面對面,近在咫尺,彼此地氣息混雜氤氳。他沒有動,凝眸看我,眼眸溫柔,那絕美的容顏像一個輕柔地夢。
我怔怔地看著,心內湧起暖暖的淚,突然間很希望時間就此停住,不管戰爭,不管權力,不管天下,不管三界,我們就是凡地男女,彼此凝眸就好。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吻緩緩落在我的唇上,溫熱柔軟的唇輕輕觸碰,輕輕敲著我的唇齒,我微啟雙唇,舌竟急不可耐在他唇上一遍遍刷過。他喉間滾落喑啞的呻吟,摟在我腰間的手一緊,雙唇狠狠攝住我的舌,拖入他的香甜之中細密噬咬。慌亂中,我的舌頭躲避回來,隨之而來的卻是他靈巧的舌。彼此的舌如同花叢中的一雙蝶,留戀嬉戲,纏綿良久,直到彼此都覺得舌頭髮酸才分開。
互相凝視著,他微皺著眉,眸光裡濃重。我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我感到他氣息裡浮著如醇酒般醉人的香味,他的擁抱,他的呼吸,他趴在我身上的姿勢以及硌著我腿的他的堅挺都散發著濃烈的之味,我身子也是一片滾燙。
“你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他咬牙切齒,嗓音異常嘶啞,眉頭擰到一起。他極度隱忍的模樣,讓我渾身一顫,身子像觸電般戰慄。
身上的他感覺我的顫抖,呼吸頓時粗重,英俊的面目扭得如同一團揉皺的紙,他極其艱難地說:“蓮兒……我怕我控制不住。”
看著他痛苦的隱忍,我心裡一擰,我是長在現代社會的女子,對於男人在這事情上的隱忍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我是知曉的。於是淚水不停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