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可前幾天老打不通他電話。”耿天仇對於明哥的每一個問題都對答如流。
“你跟他老婆是什麼關係?”明哥很刁鑽地問道。
耿天仇聽到這個問題,忽然不自覺地把眼睛向上方斜視,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沒、沒、沒什麼關係啊!能有什麼關係!”雖然表情看不出什麼異樣,但說話卻有些結巴,很顯然,他沒有說實話。
“不對吧!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有關係呢?”明哥邊說,眼睛邊往桌子上的手機瞟去,他在等老賢的訊息。
“我……”
“怎麼了?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好吧,我承認,我跟他老婆好上了!”耿天仇說完,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果然沒錯!”我在心裡暗自興奮。
也就在此時,明哥的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是老賢的電話,他拿起手機短暫地接聽之後,對我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很顯然,DNA也做出了結果。明哥很有底氣地問道:“你兩個怎麼好上的?”
“她老公常年不在家,我又是一個光棍,很自然就好上了!”耿天仇回答得很平靜。
“那你現在還跟不跟他老婆聯絡?”
“沒了,她丈夫都回來了,我再聯絡,不是找不快活嘛。”
“他們兩個被人燒死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明哥的眼神中泛著寒光,冷冰冰地問道。
“燒?燒死了?”耿天仇似乎不敢正視明哥的眼睛,躲躲閃閃地回答道。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有情況再聯絡你吧!”明哥直接起身下了逐客令。
“哎,哎!”耿天仇如釋重負,使勁點了點頭,離開了詢問室。
“嫌疑人就是他。”明哥望著他的背影,說出了一個相當給力的結論。
“什麼?真的是他?”我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對。我問的問題他都沒有絲毫的遮掩,尤其是他跟死者老婆通姦的事情,回答得很爽快,這不符合常理。當我告訴兩人的死訊時,他竟然沒有驚訝,而是躲躲閃閃。很顯然,他早就知道兩個人已死,所以嫌疑人一定是他。”
“我們手頭沒有證據,現在人也已經驚了!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沒有被短暫的喜悅衝昏頭腦,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這個案件已經走到了最壞的地步,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盯死他,一定要把失竊的那些財物找出來。另外,我準備啟動復勘計劃,我就不信,他能把案子做得那麼天衣無縫!”
“看來,我們遇到了根難啃的骨頭啊!”
回到辦公室,我有些沮喪地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要以我看,還不如把他給關起來,然後慢慢地搜,肯定能發現線索!明知道他是嫌疑人,還要把他給放掉,真不甘心!”葉茜也氣鼓鼓地說道。
“一聽你這話,就是外行,沒有證據把他抓起來一點用處都沒有,單人單案最多就只能關七天,七天以後不還得放人?”
“關他七天也好,最起碼能解解氣。這個案件都已經纏我們快一個月了,最終還是沒有證據!”葉茜有些氣急敗壞。
“把他放了也好,咱們在暗中觀察,我就不信他的狐狸尾巴不露出來!”
“您有新短訊息,請注意查收!”正當我們兩個相談甚歡時,葉茜的手機響了起來。
“陌生號碼?都這麼晚了,誰還給我發資訊?”葉茜盯著自己的手機皺起了眉頭。
“嗨,你是不是當警察當得有些太小心謹慎了,陌生電話可以不接,簡訊又沒啥,點開看看唄。”我蹺著二郎腿隨口說道。
“對哦,好像你說的也有道理!”她嘴角微微一笑,點開了資訊。可兩秒鐘之後,葉茜突然起身,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