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一盤錄影帶。我心說難道這就是冷雨要給我看的錄影?可是這裡將會是有什麼內容呢?
我此時此刻,內心的好奇心再次湧現上來,竟然有點迫不及待。而冷雨則故意賣關子一般,拿著那盤錄影帶看了好半天,又搖了幾下。才慢慢將它放入到錄影機之中。錄影機因為太長時間沒有使用,送帶口的蓋子已經不好使了,錄影帶還沒等放進去就卡在了送帶口。冷雨掰了掰那裡,但仍然沒有任何反應。她索性抽出了錄影帶,一下用力折斷了送帶口的蓋子。
這嘎嘣一聲脆響驚得我頭皮發麻,在這麼昏暗的房間裡,當你面前有一個沉默寡言的女人突然狂暴地折斷一個東西時,恐怕任憑誰也難以淡定。
她有些不耐煩地將錄影帶推了進去,開始除錯電視機,我沒有想到這臺電視機竟然還是彩色電視機。電視機雖然還能開啟,但上面的影象已經十分模糊,螢幕上還佈滿了雪花點。錄影帶放進去後,也好半天才開始播放。
因為快進鍵的按鈕已經脫落不見,我們就看著片頭一點點播放著,時不時還在英文警告處卡好一會兒。我就這麼心急火燎地等著,但相比冷雨應該比我更著急,她的眼睛都快要嵌進螢幕之中了。
終於,漫長的等待之後,電視機上才正式開始播放錄影帶的內容:
影片開始後,發現這應該是一臺肩扛式攝像機所拍攝的短片,從畫面的角度來看,應該是來自這棟醫院的一樓的房間,也就是我之前遇到冷雨那一層。但這個房間裡面的陳設卻和我經過的那幾個房間完全不同,房間之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正端坐在房間的一個辦公桌前,看樣子應該正在翻看病例,她的身邊還有一隻搖著尾巴的黑色沙皮狗。女人見到攝影師後,臉上露出了微笑,說了幾句話示意攝影師過來坐,但不知道是因為錄影機的原因還是電視的原因,這些話變得好像鬼哭狼嚎一般,聽不清說的什麼。接著,這個攝影師將攝像機放到了角落的一個櫃子上面,然後坐到了女人旁邊。之後就是一段約有五分鐘的對話,對話過後,畫面戛然而止。
我正在納悶,以為這就結束了,沒想到影片又開始繼續播放,畫面又跳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這次播放的影片內容應該是來自一個偷拍攝像頭,影片開始時,可以看見一個修理工在維修一臺醫院內的儀器。這儀器有點像是碎石機,上面可以躺著病患。但要遠比那東西大很多。當這個修理工完成後,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交代清楚幾句便匆匆離開。當這個男人確定修理工離開後,竟然立即跑回洗衣機旁邊。之後接下來整整7分鐘,那個男人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樣不停舔著這儀器的頂部,不放過任何一個位置,神情非常享受和陶醉。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噁心,好幾次想去按快進,卻都放棄了這個念頭,既是因為那錄影機並沒有快進按鈕,也因為冷雨竟然還在很認真地盯著電視機螢幕。
錄影繼續播放,仍然是有幾秒中完全的黑色時段,接著,畫面中一個穿著病患服的女人正在病床上拉小提琴,這個房間顯然也是之前在一樓看到的病房之一。她的下半身被鐵鏈綁在了病床上,樣子非常驚慌,不時停下來,彷彿被什麼嚇倒了。我正打算仔細觀看這段錄影,尋找這個女患者到底看到了什麼才會變得這麼驚恐,但畫面再次切換過去。
整個錄影的格調異常陰森,雖然有著怪異的色彩,但仍然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再加上錄影裡嘰裡咕嚕的對話,讓我越看越心煩,而冷雨則聚精會神,仍然盯著電視機的螢幕。
第四段錄影開始了,仍然是那個放著大機器的房間,不同的是這次是一名被斬去雙腿的男人穿著發黃的病患服,正在跳舞機的墊子上跳霹靂舞,雖然聽不清晰,但感覺背景音樂是那種強勁的重音樂。男人應該已經跳了很久,身上大汗淋漓,我瞬間感到無比驚奇,那個年代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