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引吭而鳴,明顯不同意她的說法,這裡的不同意,指的是作偽二字。
徐有容有些無奈,說道:“你為什麼就喜歡那個傢伙呢?我不記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白鶴低鳴兩聲,提醒她先前關於君子和真人的說法。
“無論是君子還是真人,都不是能相伴漫長修道歲月的人啊,那樣會太無趣了。”
她看著白鶴說道:“我可不想過無趣的生活。”
白鶴微微偏頸,顯得有些困惑,如果小姐你不想嫁給陳長生,為什麼要寫那封信,要在世人面前承認這門婚事?
徐有容沒有解釋什麼,她自有想法,無論父母還是師長,教宗大人還是聖後孃娘,都不知道。
接著她開啟霜兒的信開始看,然後她知道了昨夜青藤宴上發生的事情。
她微微挑眉,有些意外。
婚書既然已經昭告世間,那麼至少可以平靜一段時間吧?
只是那個傢伙還真有些令人意外。
然後她看到霜兒轉述的與陳長生之間的對話。
她背起雙手,再次望向京都的方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