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佟慶,將笙歌懷孕的訊息告訴他,讓他通知越墨華,而後便走了。
而兩人說話的花園裡頭,隱蔽處正站著一個眸色暗沉,臉上帶著謝謝的狠意,盯著想容離開的方向,她過的還好嗎?此人便是去而復返的四皇子殿下。
想到剛剛想容對那個小廝說的話,他心底一痛。明明前不久才收到訊息,他們還不曾圓房啊,怎麼這會兒都已經懷孕?!掩藏起深深的不甘,離開了那處。
佟慶收到訊息已經感同身受一般,裂開嘴笑得眉開眼笑,喜滋滋的進了屋子,卻發現主子睡在榻上,還不曾醒來。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將主子叫醒的時候,瞥眼就看到一個丫鬟穿著薄薄的裙子一步三扭的朝著越墨華走過去,衣襟的帶子鬆鬆垮垮的繫著,輕輕一碰都會散開,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穿著的碧色的肚兜,本來應該梳著雙髻的丫鬟頭,如今被她散開,輕輕挽起一縷,更顯的有幾分柔弱的味道。
佟慶看著心底驚呼:主子這要是被劫色了啊!
瞧著那一步三扭的怪異走姿,但速度卻是破快,在佟慶還未來得及出聲叫醒他的主子的時候,那丫頭就已經來到了越墨華的身邊,一把撲在了他的身上。
佟慶眼睛一瞪,真是傷風敗俗啊!
“主子!”他的急得一聲大吼。
那丫鬟明顯一驚,抬起頭看著佟慶,眼底的驚懼不似偽裝,但立馬又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跪在地上道:“奴婢真的不是擅作主張,是夫人,夫人讓奴婢過來伺候爺的。”
提到夫人二字,佟慶腦子裡首先反應出的便是佟氏,至於張氏?佟慶表示,自己從來就沒把她當個人物。
雖然說少奶奶剛剛懷孕,夫人想來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拿這件事給笙歌添堵,畢竟無嗣是大罪啊。但當一個女人升級為母親的時候,不論她之前多麼的理智聰慧,在面對子女的事情的時候都是糊塗的。比如說佟氏,佟慶絕對有理由相信是因為佟氏自己愛子心切,看不慣自己兒子寵著少奶奶,這邊做下糊塗事。
因為那小丫鬟這麼一說,他想當然的就認為小丫鬟口中的夫人,就是她安排剛剛那個丫鬟過來爬床的!
見主子還未醒,而那丫頭也跟個木頭樁子似的,站著一動也不動,只怕心裡還存有僥倖的心裡吧。
他低嘆一聲,沉聲吩咐道:“你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那女子不甘,“爺他喝醉了,你一個大男人知道怎麼伺候嗎?”
佟慶心知她還是沒有放棄,便道:“我自小便跟著主子,主子說一我不說二,主子指著鹿說那是馬,在我眼裡,那就是一匹馬,主子自小便是我伺候服侍的,你倒是比我還清楚爺的脾性?”
丫鬟臉色白了白,沒想到今日這樣好的機會,竟然也沒能成事,為了這個,她還搭上了三十兩銀子買了個青樓歌館裡面那些妓子才能的使用的香丸,不想,夫人安排下這出戏,到最後竟是沒有演員,也沒有觀眾啊!
婢女是打定主意要今日成事的,否則錯過這次機會,她還得再等多久?無論佟慶怎麼說,她就是死活不走,最後鬧得越墨華都已經過了酒意,慢慢清醒過來了。
婢女傻眼了,怎麼會這樣?
越墨華醒來之後,看一眼自己身邊的情景,空氣中還彌散著特殊的香味,什麼情況,越墨華只稍微一想,便知道了。
是個想爬床的女人。
只是,自己床若是人人都能爬,這國公府還不得亂套了?他沉著臉吩咐道:“來人,將這個不知廉恥的拖下去,杖責三十,仍出府去。”
侍衛將人領出去,周圍瞬間安靜了許多,佟慶看已經恢復的少爺,苦著臉上前在越墨華耳邊耳語了幾句,心裡暗暗發苦,這話傳達完畢,自己鐵定挨批!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