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謝大炮望了望沙強。不懷好意地笑了。“他沙強到樂兒家裡來鬧麼子?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了?”
“呃……話不能這麼說嘛?”王鎮長知道謝大炮不會讓沙強得意。因此皺起了眉頭。“雖然是他先不對。但沙樂兒打人也不對。”
謝大炮沒有再與王鎮長打嘴巴官司。直接走到沙強身邊。
“沙強。這回又財了吧?我說你找了幾個臭錢。一天到晚到處招搖個狗卵子啊?”謝大炮嘴巴就沒有好話。“你跑到樂兒家裡鬧個麼子狗屁嘛?他招你惹你了。你還要罵李老闆。她是我們縣地扶貧老闆你知道麼?他千里迢迢從廣州跑我們這裡來扶貧。你狗卵子地吃多了找她地麻煩啊?”
“我……我個卵子。要求她一怒撤資回了廣州。別以為你抱住了王鎮長地粗腿。就是抱上縣長地粗腿。你也是死翹翹地卵子一條。”
謝大炮先就是一頂大帽子扣了上去。
“樂兒崽打我呢……”
“打你?打你哪了?”謝大炮看著他腫脹的腮幫,“沒有打落牙齒吧?就是打落了你地牙齒你也活該,哼,故意跑到別人家來鬧事,你還以為你有理了呢。”
沙強徹底傻眼了。
“王鎮長……你看……”
“你喊王鎮長沒有用,喊老天都沒有用。”謝大炮冷笑著,“嘿嘿……聽說你娶了兩個老婆呢,嗯,還生了孩子……我看這是重婚罪,又破壞計劃生育,你要不要我現在就把你抓到縣法院去?今年你就在牢裡過吧,狗卵子的,你還真以為你是根蔥了呢。”
聽了謝大炮的話,沙強面如死灰。旁邊的王鎮長也不敢說話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沙強重婚那是事實俱在,而且確實有三個孩子,破壞計劃生育也是證據實打實的。他一個鎮長,竟然與這樣的人混在一起,他也會被牽連呢。
王鎮長別過頭去。
“算了,你就別給王鎮長臉上抹黑了。”謝大炮看了看王鎮長,心中有點爽,“狗卵子的還賴在這裡,不走啊!”
沙強哪裡還敢再說什麼,灰溜溜地走了。王鎮長對謝大炮笑了笑,明裡是謝大炮賣了一個人情給他,其實呢,他是吃了啞巴虧有苦說不出來。
“王鎮長,你放心,樂兒那裡有我呢,他不會再找那個小暴戶麻煩的。”
“唉……還真是多虧你來,這個沙強真是不是個東西。”
“哪裡呢,王鎮長真地要壓他們,還用我出面麼?哪個有這個膽子不給你面子?樂兒那傢伙是有些犟,不過呢他不亂來的,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好……那就麻煩你處理了,我還有一大堆事呢,先走了。”
看著王鎮長鬱悶的樣子,謝大炮差點衝著他的背影哈哈大笑。沙強走了,他老爹生元老頭也跟著走了,那個沙猛子早就走了。很多人還沒有春聯,李瑩笑著說明天再寫,大家聽了這句話,罵著沙強也都散了。
只有生田大伯還在笑眯眯地抽著旱菸。
“樂兒,你怎麼就成了犟牛了呢?”謝大炮笑眯眯地走過去,“狗卵子地要整個沙強崽,還要打他麼?哪個時候不能整他?”
“嘿嘿……他罵我無所謂,誰叫他罵我姐。”樂兒對著謝大炮笑,但說起沙強,他的眼中又有了怒火,“他狗卵子的就是個吃屎長大的貨,沒吃過人飯。”
謝大炮哈哈。
“是呢,樂兒野崽,你今天面子也掙夠了,嘿嘿,他沙強崽以後在村裡哪裡還站得住腳,算了哩。”生元大伯一邊說一邊笑眯眯地回家去了,“過年我會要金河崽與大根崽來給你放鞭炮,你一個人放不過來呢。”
樂兒應著,請謝大炮與其他兩個警員進屋喝茶。樂兒要留他們在家吃飯,但年關在即,謝大炮的事情太多了,沒肯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