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咚咚的。
“謝叔叔,你來得好快喔。”
“嘿……殊雅請我吃飯,我還能不快點到?”大漢看了看魏華,“魏華也在啊,還有這位是?”
“謝叔叔,我給你介紹下,他叫沙樂兒……”
“沙樂兒兄弟啊,我早聽我那個混賬二弟早跟我說過了,陶沙村的養蛇能手是吧?嗯,不錯,少年有為啊,哈哈……”
“呃……謝叔叔,你怎麼能喊他兄弟呢,那我不是吃虧了……那我還喊他叔叔?”
豐殊雅笑起來。
“哦……這也對,那我還是喊你小沙吧,哈哈……下次我也來陶沙鎮看看,來吃你的蛇肉,好不好?”
謝局長隨和地拍了拍沙樂兒的肩膀,坐了下來。
“只要謝局長肯去,我一定捉最好的蛇來招待。”樂兒還是憨態可掬的樣子,“只怕局長忙,不會去呢。”
“這不是真的,不一定有時間去呢。”
“沒關係,只等蛇冬眠醒來,我給局長送幾條蛇來。”
“好,那就說定了。”
謝偉才謝局長在縣城裡可是個跺跺腳都能地震的人物,不過看來沙樂兒很對他的眼,挨著樂兒坐下。
“樂兒,你是請客的主人,還是你點菜吧。”豐殊雅安靜地笑了笑。
“豐姐,我只是個不懂事的鄉下野崽,哪裡懂得這些,你做主吧。”
他心痛錢,但是到了這裡,已經由不得他了,到時候真得跟陶海英他們算算賬了,實在是太虧了。心中心痛,臉上卻是憨態可掬的笑容,沒有半點心計。
“那你不要心痛噢,我盡點好的呢。”
豐殊雅還真是不怕他心疼,點的是甲魚螃蟹山豬之類,酒也要了瓶茅臺。那個時候茅臺還沒有現在這麼貴,一瓶只有二百多塊,可是二百多塊才喝瓶酒,樂兒不心疼是假的。
“謝局長,魏庭長,我先敬你們一個。”樂兒在黃書記與謝大炮那裡練了幾回,已經有些酒場上的經驗了,“我是第一次來縣城,也是第一次上這樣高階的酒樓,不懂規矩,你們不要怪我哩。”
他還真有些說假話的天賦,說起假話來與真的一樣。他在廣東的時候,不管是番禺還是在佛山,進的大酒樓哪是這個縣城酒樓可比的?
謝局長哈哈笑著,魏華也對沙樂兒親近了許多。四人碰了下杯子,三個男人亮了底,只有豐殊雅只淺嘗了些。
“這茅臺酒好辣,沒有我們鄉下的土酒好喝呢。”
樂兒皺著眉。另外三人看著他的樣子,又笑了起來。接著是豐殊雅敬酒,幾個回合下來,一瓶酒就見了底。
“殊雅,聽說你是陶沙村的村主任了,不會是專程來請我們喝酒的吧?”魏華笑了笑,“有事先說,不然等會兒我們喝醉了,就說不成事了。”
豐殊雅安靜地笑了笑,把這次來意說了說。
“謝局長,人犯還在你們那裡吧?”
“是呢,這個案子我過問過,人犯還在押。”謝局長也笑了笑,“這兩天就要送你們那裡來了。”
“他們呢,可重判也可輕判,按他們的犯罪情形,三個直接作案的人犯完全可以定**未遂與傷害罪,兩罪並罰可以量刑一年以上三年以下。”
“哦……我的意思是量刑可以重點,判刑輕一點兒。”
“你的意思是……”
“量刑可以是三年嘛,不過可以判個監外執行什麼的……你看行不行?”
豐殊雅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要好好地整一下這幾個人,既讓他們對她感恩戴德又讓他們不得好過,完全在她與沙樂兒的控制之下,想怎麼修理他們就怎麼修理他們。
鄉下人只要不直接時牢房,判多重都無所謂。人在外面,可以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