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地笑了起來,“剛猛子今天總算碰到對頭了,把大家都笑死了。嘿,陶海英這個小螃蟹還真有兩下子呢。”
“傷得不重吧?”
“哪有好重呢,只是個小口子,剛猛子是騎著摩托車去的醫院。”羅銀香給樂兒泡茶,“剛猛子這傢伙就得教訓教訓,再不教訓一下要上天了。”
“這個死傢伙……嗯……我去問問陶海英,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剛猛子肯定不會放手的,別鬧出事兒來。”
羅銀香用異樣的眼光看了樂兒一眼。
“你想麼子呢?”
“咯咯……我想麼子了呢,快去吧。”
樂兒向外走去。場裡的人見了一個個親熱地與他打招呼,他也笑眯眯的。都是熟人,他該散煙的散煙,該說笑的說笑。出了蛇場,他的心裡有些七上八下地進了場外的蛇飼料養殖場。
養殖場的人都穿著白大褂,見了樂兒打著招呼。這裡只有陶海英有辦公室,他徑直走了進去。陶海英正在桌子上寫什麼,見樂兒進屋,他抬起頭來。
“噫,沙老闆,你今天有空來我這裡啦?”
陶海英也穿著白大褂,女大十八變,她也是越來越好看了。僅管穿著白大褂,但還是看得出她的婀娜多姿。
樂兒很少到這裡來,陶海英也知道他為什麼不常來,因此他一進門就笑著譏諷他。樂兒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在陶海英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陶海英關了門,把窗簾也拉上了。
“呃……你拉窗簾幹麼?”
“我喜歡。”陶海英嫵媚地笑了,“這裡是我的地盤,在你沒有把我開除之前我說了算,想拉窗簾就拉窗簾。”
樂兒來了,工人們都進去工作去了,倒是沒有人看他們。不過拉上窗簾,總叫別人猜想。他不想讓人亂猜想,但看著陶海英的樣子,又不好多說。
實在是有些頭痛。
“我是來問問,你與剛猛子怎麼了?”
陶海英正在為他泡茶,聽了他的話,茶也不泡了。
“呃……你今天是不是來問罪的?”陶海英放下茶杯,瞪著他,“你把我送派出所好了,不把我送派出所的話,那個壞蛋下次再來我就殺了他!”
“我哪有來問罪啊,真是的,剛猛子是有些壞,他活該好了麼?不過男孩子總有個變好的過程,現在不是在變好麼?”樂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話又說回來,剛猛子也不算太壞啊,他的心很好的,只要管住了他,絕對不會差的。”
陶海英還是給他泡了茶,端給了他。
“你是來給我說媒的麼?”
陶海英變得溫柔起來,嫵媚地笑了笑。
“我哪會說媒嘛。”樂兒尷尬地笑了笑,很不適應陶海英的嫵媚與溫柔,“我只是說事實而已。”
陶海英走到了樂兒的背後,突然摟住了他的脖子。樂兒身子一僵,不動不敢動。
“樂兒,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陶海英沒有進一步有什麼動作,只是溫柔地將頭靠在他的頭上,“我說過,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才談婚說嫁,這是我的一個心願,不完成這個心願,我永遠不嫁人。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剛猛子是個好物件,自己有錢,又有你在他後面給他撐著,但是我不完成我的心願,不會與人談戀愛的。”
說著,陶海英流出了眼淚。
“你說麼子狗卵子話呢。”樂兒有些怒了,“剛猛子是我弟弟,我能做這樣豬狗不如的事麼?”
“他又是麼子好人麼?難道他睡的女人還少麼?”陶海英也不相讓,“再說,我沒有說要嫁給他。”
“海英,先不說這些,你坐下來,我們心平氣和地說說好麼?”樂兒有些無奈,“我們都長大了,現在不是說小孩子話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