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了,都沒有吃飯呢。”
“樂兒,有饅頭呢,大家先吃幾個填填肚皮吧。”
羅銀香拿出了饅頭,但還是不夠。樂兒想了想,大家邊吃邊走,再到小賣部裡去買些餅乾什麼的吃。
走出村口地時候,樂兒想了想,還是覺得先給謝大炮打個電話好。因為進了山就沒有手機訊號了。他把情況跟謝大炮說了一遍。
“樂兒,先不要動手,九嶺鄉的派出所長與我是好朋友,我先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去處理。”謝大炮在這種事上還是不含糊的,“你們去別人地地面上去,要避免自己吃虧。”
“好的,我們不會先動手的。”
樂兒收了電話。
“狗卵子的不打,先打了再說理嘛。”沙大根說得口水噴得老遠。
“大根哥,先不要動手。”樂兒皺了皺眉頭,“我們只有六個人,是在別人地地盤上,打起來說不定會吃虧。”
“怕卵子,人多管屁用,打的時候只管往狠裡打,哪個不怕?”陶有能不屑地說。
樂兒又叮囑了一番,大家才上路。一路都是山,路也是羊腸小道,不過大家都是鄉下人出身,別說有路,就是沒有路也不在乎。樂兒小時候來過兩次,還記得路,三個多小時後,就已經到了九山嶺。
只是個小村,二十多戶人家還是分散著住。都是木板房,只有一家人蓋的是紅磚水泥房,那就是打了樂兒大姐家人的房子。
這裡的村子不像山下的村子,一個村很少雜有外姓,這裡二十多戶人家就有四個姓,最多地就是陳家,也就是與樂兒姐夫家打架的那個姓,有十一戶。樂兒姐夫姓彭,這裡姓彭地只有他們一家人。兄弟兩個,弟弟彭高松,還沒有結婚,也在樂兒的蛇場打工,早回來了,聽說也被打傷了。
六個氣勢洶洶地進了九山嶺村內。村裡人一見幾個年輕人地樣子,就知道是彭家請的沙家人來了。
洪家與馬家
歡喜,因為他們也在村裡受陳家人地欺侮。只有陳們,有人馬上就去報信了。
樂兒帶著人進了桃花姐家裡。桃花姐一見樂兒,就大哭起來。
“姐,先別哭。”樂兒安慰著大姐,“大伯呢。”
“床上呢。”
桃花姐的淚如泉湧,打了她還無怕謂,但打了老爹,她不止是心痛,還害怕。她從小就怕老爹,這回為了她捱打受了傷,哪能不難過?
大伯在屋裡喊起樂兒來,樂兒大步進了屋。外面的幾個小子在找傢伙,見到桃花,大根問起來。
“大姐,那家在哪?”
“根弟……你們都來了啊!那邊呢。”
桃花指著對面的水泥房,也聚積了好些人。
“嘿嘿……兄弟們,衝,先砸爛了再說!”
陶有能拿起一把鋤頭,別的人也操起了傢伙,大喊一聲,就向對面衝去。對面只有三個男人,其餘的都是女人孩子,一見這架勢,女人們率先就哭喊起來。
“快進屋,關門!”
三個男人先還很英雄的,一看五人如狼似虎地撲過來,也心虛了,一閃全進了屋,把厚重的大門關上了。陶有能衝上去,“咚”的一聲,一鋤頭挖在大門上。大根一棒子把窗玻璃砸得粉碎。
“狗雜種出來,看把你地卵子砸碎。”
到處是乒乓的響聲,向個傢伙見到能砸的都砸碎。躲在家的裡的女人孩子大哭,男人們也不敢吱聲了。
樂兒衝了出來。
“你們回來!”
“狗卵子的,都躲起來了。”陶有能大笑著,“不過癮啊!”
不過,聽到樂兒的喊聲,還是都回來了。全都走到生田大伯地床邊。生田大伯也不是起不了床,但故意躺著。桃花的弟弟彭高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