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出不來了。他想那些人肯定在蛇王谷打蛇殺蛇了。不然不可能那麼大規模死人,而且捕蛇高手也死了。
捕蛇高手,不是普通蛇能咬著地,就算咬著了,他們身上有抗體,很難中毒。除非常是特別的蛇,毒性太大沒有辦法抵抗。
還有一種是蛇大規進攻,被咬得多了,再有抗體也沒有用了。
樂兒估計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要大些。因為如果是金兒一族的蛇進攻的話,沒有人能逃出來。肯定是那些捕蛇高手與工人打蛇殺蛇,引起了蛇群大規模的進攻造成地後果。
他掛了電話,沒有說話。對死去的人他憐憫,但對林雄與折富海,他只有恨。出了這麼大地事,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大華公司是不可能再開蛇王谷了,終於讓他出了口惡氣。
“樂兒,有什麼事嗎?”
李瑩與羅銀香都在他地旁邊。看他接了電話後,表情怪怪的,李瑩就問他。
“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羅銀香最敏感,也最怕樂兒會出什麼事,“哪裡出大事了?是磚廠?”
“你放狗屁呢,磚廠會出麼子大事?”
他罵羅銀香罵慣了,反正羅銀香也不在意,有時他不罵她,她還得慌呢。這人是賤皮子,他越罵羅銀香越喜歡。
來說,自家男人罵自己那是再正常不過,要是不罵了些不對了。
“是……我是烏鴉嘴,是放狗屁呢。”羅銀香笑眯眯地,“樂兒的磚廠怎麼會出事嘛,我這烏鴉嘴該打呢。”
李瑩看著羅銀香這樣子就想笑。她也經常看到樂兒罵羅銀香,但她也知道現在的樂兒對羅銀香很好。嘴裡罵,心中還是痛的。這也許是鄉下男人的習慣了。
“樂兒,哪裡出大事了?”
“蛇王谷出大事了。”樂兒坐在李瑩的身邊,羅銀香挪到樂兒的身邊,三人緊挨在一起。羅銀香故意靠在樂兒的身上,抱著他的手臂,樂兒任她抱著,“豐姐打的電話,說是二十多人沒有出來,只出來了幾個捕蛇高手。”
“二十多人?”
李瑩吃驚的張著嘴巴。
“那……大華公司不是完蛋了?”羅銀香興奮起來,將她的胸脯完全靠在樂兒的手臂上,大聲地笑起來,“好呢,叫他們囂張,叫他們打死我們的黃狗,這回他們一定死得很難看。狗卵子的,我太高興了。”
李瑩與樂兒都沒有說話。
“你們怎麼了,都不說話?”羅銀香看著樂兒與李瑩,“那個林雄死了沒有?還有那個打死黃狗的傢伙死了沒有?要是他們都死了才好呢。”
李瑩苦笑了笑。她知道羅銀香對林雄與他的保鏢的恨意,是這一輩子不會忘的了。任誰都不會忘記。羅銀香親眼看著黃狗被林雄的保鏢踢死踩死,那麼殘忍,是沒有人性的表現。而且她自己也被那個保鏢拉摔跟頭,將頭打出個大包。
因此,羅銀香此時的高興,可以理解。
其實,李瑩與樂兒何嘗不高興?只是不肯承認而已。大蛇王谷的開權被奪去,那可是個聚寶盆。
如果在樂兒手裡,肯定不會出這樣的事,只要開成功,成為億萬富翁完全是可能的。
“樂兒,這不關我們的事。”李瑩笑著說,“我們也不抱高興的態度,但也不必抱貓哭老鼠的心理。銀香說得對,他們可以說是我們的仇人,他們倒黴,我們應該高興。”
“對。”羅銀香在樂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姐,我們喝點酒慶祝好不好?”
“我只是想那些死去的人很可憐。”樂兒沉悶地說,“不過,狗卵子的確實不關我的事,我警告過他們。”
李瑩抱住樂兒。他知道樂兒有此自責。
這本來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卻生了。
“樂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