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你們了嗎?”樂兒沒有站起來,迎著他的那陰沉的目光,“我只是在說事實講道理,我們中國是文明古國,人經過了五千年的進化與文明的薰陶,早就學會了講禮貌,只有畜生因為靈智沒有開,才不會講禮貌,倒是你,罵我是狗孃養的,不知道你是豬娘養的還是如孫猴子一樣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樂兒沒有激動,但也不容這些人罵他的娘。他看得出這些人不是好東西,從那流裡流氣的樣子,就看得出是些爛崽類的人,打架鬥毆就如吃飯喝水一樣平常。他不想與他們打架,到了現在這個地位,再像以前當無賴少年時一樣打架,別人也會笑話他呢。更何況打起來他只一個人,是肯定打不過他們的,因此也不想激怒他們,但是,既然欺到頭上來了,沒有辦法只能反擊。
在他心中還有底線,那就是可以被人打,但不能沒有血性。特別是當別人罵自己的孃的時候,他是不能容忍的。
只可惜兩條小蛇不在身。不然這幾個小丑,哪放在他的心上?不咬死他們,嚇也要嚇出他們的尿來。
“你個雜種,子今天廢了你!”
墨鏡男暴怒了,就要衝上來。
“小耳朵,先等等。”
西裝男擺了擺手。墨鏡男叫小耳朵,因的耳朵上有個小肉丁,在邵寧市也算是有些名氣的混混了,跟著這個西裝男之後,在邵寧市敢惹他的混混不多。他聽了西裝男的話,立即停下了動作,惡狠狠地瞪著樂兒,又在沙上坐了下去。
看得出這個西裝男才是這夥人的兒,看他那樣子,也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
折富在暗暗高興。這逼就像婊子得到了**一樣,臉色緋紅,眼睛裡的光芒興奮而狂亂。這傢伙應該可以算進神經病的範疇了。那次坐牢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心理陰暗而偏執到了癲狂地步。
看著這有些癲狂傢伙,他只是覺得他可悲又可憐。
“沙樂兒,你不要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西裝男冷笑著望著沙樂兒,“像你這樣的小物,在我眼中,卵子都算不上。今天就算廢了你,你也翻不了天!”
沙樂兒冷靜地看著他,沒有火。
“你說得不錯,我只是個小人物,確實算不上大卵子!”樂兒笑了笑,“看樣子,你們都是黑道上的大人物了?只不知道我這個小卵子小人物,怎麼惹到你們這些大卵子人物了?”
“你真是找死?”
西裝男瞳孔微縮。他沒有想到沙樂兒敢對他這樣說話,在邵寧市敢對他這樣說話的人不多,特別是生意場上的人。哪個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哪個敢得罪他?
“呵呵,各位大人物,你們就是要廢了我,也先報個號嘛。”樂兒轉向折富海瞟了瞟,臉色冷峻,沒有給他留一分面子,“只有這個人模狗樣的傢伙,我是認識的。不過,他折富海在我的眼中,也就是條茅廁裡的蛆而已,狗屎都算不上。”
說這話的時候,樂兒神色也有幾分囂張了。
這些傢伙就是來找碴的,說軟話也沒有用。而這些傢伙所以來這裡,大概都是折富海的惡招。
對待折富海這樣的人,他用不著客氣。
“瞎了你的狗眼,黃哥是黃市長的公子!”墨鏡男抬起紋著惡龍的手臂,指著樂兒罵起來,“敢在黃哥面前這麼囂張,你真是找死呢。”
難怪這麼囂張。樂兒早幾天就聽說折富海與黃市長的兒子混在一起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黃市兩兒一女,大兒子二女兒都很不錯,都是科幹部,只有這個小兒子,是市裡有名的太子人物。
西裝男正是這個太子。他此時冷笑著望著樂兒,二郎腿輕輕搖動著。從身上摸出軟中華,彈出一支,旁邊的小弟立即給他點上了火。
他本來就是要把身份透露給沙樂兒,不然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