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襲警,兄弟們,抓住他,銬起來!”
謝大炮要的正是這個結果。他掏出了手槍,第一個衝了上去,楊華民愣了愣,他的腳上並沒有用多大力,怎麼一下就把人踢倒了,還踢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沒有讓他愣過神來,謝大炮一槍柄擊打在他的背上。
“嗷——”
他痛叫一聲,還想還手,另一個警員一腳踢在他的腿彎上,他轟然跪倒在地。謝大炮的手銬“當”的一聲銬在他的手上,再一擰,他又嚎叫一聲,兩隻手被銬在了一起。
樂兒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下,他把楊副縣長得罪透了。也不知道怎麼了,前次碰到的是龍副縣長家的人,這回是楊副縣長家的人,而且碰到一次,對方就倒黴。自己是他們的剋星呢?還是自己運氣不好,命中就要與這些人成為冤家對頭呢?
生意人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俗話說得好,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到處得罪人是生意人地大忌。
他又何償想得罪人啊?
王鎮長作夢也沒有想到會弄成這樣地局面。楊華民還在罵。惡毒地罵。謝大炮冷笑著。任他罵。見謝大炮不接腔。他又把罵地物件轉到了沙樂兒身上。
“狗卵子地。今天有人護著你。這些人護不了你一世地。總有一天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樂兒不想與這隻瘋狗糾纏。快步走了出去。臉色也是非常不好看。甚至不想與任何人打招呼。他心中如何能高興起來?這頭瘋狗隨都可能撲來咬他一口。而且他確實說得對。不管是黃書記還是謝大炮。不可能護他一世。
就算豐書記也不可能永遠呆在隆山縣。不過。他也知道。如果沒有這些人地庇護。現在就寸步難行了。
“黃書記。你也看到了聽到了。想為家鄉做點事情還真是難啊!”
他只有火上澆油,與楊副縣長他們徹底對立。既然得罪了人,那就不要怕得罪他們了。算命術中有“財官相生”的術語。也就是說,人地命中如果有財星有官星,那麼財能生官,官也能生財。因此生意場上需要官場上的人庇護。現在得罪了官場的人,那就必須有比被得罪的官更大的官來庇護,能夠剋制楊副縣長地,只有豐書記了。
堅定地靠住豐書記這棵大樹,他就不怕楊華民這樣的瘋狗。
黃書記他們在利用他,他就不能利用黃書記他們麼?他的這句話,看似火上澆油,實際上同樣是把黃書記架到了火上去烤。樂兒沒有讀過書,但他卻有本能的保護自己的方向感,能夠確定自己該怎麼做而受到最小的傷害。
為什麼很多沒有太多文化知識的人,能夠在很多方面比有知識的人能成就更輝煌的事業,那就是因為這些人有天生的本能,這種本能幾乎是潛意識地,但卻比那些只讀死書的人更有效的不出錯,保護自己,展自己。
黃書記聽了他的話,不能不有所反應。
“樂兒,你怕麼子?”黃書記看了王鎮長一眼,“只要你好好地幹好扶貧大業,為隆山縣的扶貧大業做出貢獻,別說一隻瘋狗,就是有再多再大的瘋狗敢咬你,我們也會把他們弄死弄殘!”
王鎮長聽了黃書記的話,更是臉色慘白。黃書記雖然只是一個鎮黨委書記,但說的話代表了豐書記的意思。此時的瘋狗指地是楊華民,那麼更大的瘋狗,肯定指的是楊華榮副縣長了,而他自己在黃書記的心目中大概也是隻不大不小的瘋狗吧。
不過此時他哪裡敢開口?楊華民那個蠢材,仗著自己是楊副縣長地親堂弟,不但把事情弄得一塌糊塗,而且得罪了黃書記,把自己也推到了無法為自己推託的地步了。
“嗯,有黃書記地這幾句話我就不怕了,狗卵子的,楊華民,我就不信這個天就是你們楊家地了,我在下沙村這個地方,麼子時候得罪你了?你要我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