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起衣服,不然……不然我……”
他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也不敢再說什麼。估計再停下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了。他轉身衝向房門,拉開門衝了出去。
“狗卵子地,我真是沒卵子的人呢。”
他大罵自己,不過,寒風中夾著細雨打在臉上,燥熱與血氣就下去了一些,頭腦也清醒了一些。他不能夠……不是他不想,而是李瑩如詛咒般鎖定了他。
將衣服敞開,讓寒風灌進胸膛。眼望著茫茫地夜色裡,遠處朦朧的山影連綿而去。那個方向是廣州的方向,也不知道那個用詛咒鎖定他的女人怎麼樣了。
在寒風中站定了,細雨將他的臉打溼了,頭打溼了。房門開了,陶海英露出個頭來,看著寒風中地他。她已經穿好衣服,臉上淚水未乾。她慢慢走了出來,走到他的身邊。
“沒卵子地傢伙。”
她輕輕地說了一句。
“你說麼子?”
樂兒眼中閃過一絲慍色。
“我就要說,你是沒卵子的傢伙。”陶海英倔強地抬起頭來,聲音很輕,“還要不要我說?”
樂兒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突然抱住了她,像要把她揉碎似地。
“沒卵子的傢伙,想搞就搞,我脫了衣服都不敢搞呢。”
她說著,突然張嘴在他地手臂上咬了一口,然後掙脫了身體。
“我的第一次一定要交給我的。”她有些兇狠的說,“不然我就不結婚。”
樂兒僵直地看著她進入夜色中,慢慢地消失在寒風中。他搖著頭,不知道想什麼,好久後才回到房裡。這一夜他再沒有看進一個字,只是望著書頁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廣州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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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瑩到廣州已經五天了,關了機,靜靜地躲在家裡,沒有與任何人聯絡。/她的房子在珠江邊上,坐在陽臺上就可以看江上風光。當初買這屋的時候,她就是因為能在陽臺上享受這份被江風靜靜地吹,抬眼看風景的愜意。
她已經享受了五天的愜意,可是心中卻越來越煩起來了。躺在自己鐘意的躺椅上,旁邊擺放著咖啡,手裡捧著書,沒有任何人打攪她。以前,她這樣一個月,也覺得舒心愜意,可是現在才五天就覺得心中不寧了。
掏出手機,想開了機打個電話給樂兒,但愣了一會兒,又停住了,嘆了口氣將手機收了起來,繼續躺下看書。
就像坐禪的和尚,一旦靈臺蒙塵,怎麼能夠心靜?她眼睛瞟在書上,心卻不知道到哪裡去了。起身進屋上網,但卻不知道去網上哪裡好。那時的oQ還沒有現在這樣熱,大家用的是朋友倒是有幾個,但是她卻沒有心思去找他們聊。
關了電腦,她信步走出去,上了自己的車,亂開著,也不知道到哪裡去。拿出手機想拔個最好朋友的電話,但最後還是放下了。最後,到了她以前常去的灑巴“橙色夢幻”,選了她最喜歡的靠窗位置,要了杯紅酒。
天已漸黑,夢幻般的橙色,溫暖著小酒巴,薩克斯的帶些憂傷的樂聲在酒巴里盪漾開來。這裡不是很高階的酒巴,她也沒有去分辨音樂是什麼曲子,只是在這有些溫暖有些憂傷地情調中慢慢地喝著紅酒。
客人不多,沒有人吵,只有偶爾有情侶竅竅私語,輕輕地相擁,淡淡地笑。她喝得很少,淺嘗即止,只是讓憂傷地情懷慢慢地在薩克斯的音樂中飄蕩。腦袋空空地坐了很久,走的時候,那杯殘酒還剩三分之二。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度過。終於,她打了電話給她最好的朋友餘夢藍。
“李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十多天了。”
餘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