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為人婦的女人,嬌羞是自然的。雖然樂兒是自己願意獻身的人,要當著他的面將浴袍脫下穿衣服還是有些難以為情。
“穿著穿嘛,你的身段那麼,還怕被我看見?”樂兒厚著臉皮開玩笑。(更多請到〕
“你……壞蛋!”豐殊雅突然在他身邊坐下來,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那臉上的風情卻讓樂兒醉了,“沒有想到你也這麼壞。”
“噢……”樂兒痛呼一聲,捧住她的臉就親了起來,豐殊雅想掙開,哪裡掙得開,既然掙不開就只有享受這甜蜜了,兩人又吻了起來,沒夠似的,久之後樂兒才放開她,“
昨夜都被你咬了好幾口了,現在還要掐我,痛呢。
“呃……我”豐殊雅臉紅著將他的浴袍的肩上部分開啟,看見五個深深的月牙形牙印,變了,“誰叫你那麼……那麼兇……搞得我受不了,不咬你咬誰?”
話雖然這麼說,還是心痛輕輕地撫摸著。
“很痛吧?”
“不痛。”樂兒笑著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你再咬我也不會怕痛的。”
“嗯……那我就還咬你!”豐殊雅嬌媚無限,“樂兒……我們今天不回去……夜裡……夜裡還住這裡,麼?”
“當然。”樂兒突然把她橫抱起來,在屋裡轉了圈,“簡直是太好了。”
“我是你的新娘,那你今天要帶我去逛商場……而且,我要買婚紗,雖然不能在外人面前穿,我要掛在衣櫃裡,想穿的時候,就穿一回,還有,我要穿給你看,不好?”
“好,我還給你買戒,算是我們新婚的戒指,不好。”
樂兒與李瑩及羅香生活了這麼久,道女人最看重形式,因此,他們才千里迢迢跑去北京與羅香舉行婚禮。羅香因為有了那個婚禮而高了很久很久,次看到自己的婚紗就眼光痴痴的。
“嗯……我白天不戴,只晚上戴著睡覺。”
“為麼子呢?”
“不要你管,我喜歡。”豐殊雅喜孜孜的,“那快去洗涮吧,我們馬上出。”
樂兒洗涮好,兩人出了房間,剛走了幾步,豐殊雅就嬌呼起來。
“怎麼了,殊雅。”
“還不怪你,痛。”豐殊雅嬌媚地瞪了樂兒一眼,緊緊地挽住樂兒的胳膊,“嗯,這樣好點兒。”
樂兒大笑著,兩人下了樓,樂兒又補辦了續住的手續。
“樂兒,你不要開車了,打的吧,那樣還方便些。”
“好的。”
兩人在路口打了的,先到了省城最大的百貨大樓。豐殊雅緊緊地挽著樂兒的胳膊,親密逛起來。
“飾區在三樓,我們先上三樓吧。”
“不,慢慢逛,還早呢。”
“你不痛了?”樂兒笑眯眯的。
“痛你個鬼。”豐殊雅看了看周圍的人,有些心虛似的,臉紅得像紅布,嫵媚而又豔麗,聲壓得低低的,“你不會慢點啊?我要先試婚紗。”
潔白的婚紗試了件又一件,人是奇怪的動物,見到婚紗之類的東西,那熱度少有八十度以上。
她一件件地穿著樂兒看,轉著圈子,個方像也不疼了。樂兒覺得穿哪件都好後花了二千五百八十八元錢,買了件。
“樂兒,花這麼多買婚紗你心痛不心痛?”
“才二千二百八十八,就是二百二十八萬我都不心痛。”樂兒當然是當工的,“等會兒我們買個最大的鑽戒。”
“咯咯……我今天一定要花錢花心痛起來。”豐記一改平時那端莊穩重的神態,就像年輕了十歲,又變成了小女孩模樣,挽住他的手臂,一臉調皮的樣子,“不過,我不要最大的鑽戒,要最漂亮的鑽戒。”
以前,從不花樂兒的錢,今天,花安理得。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