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會想,要是我們一直都在沉睡不曾被喚醒那該多好。”望著窗外,次郎想到還未變成這般模樣的自己和太郎被束在高臺之上雖然枯乏無味,沒有自由。但是那個時候說到底還是有些想念的吧。
“哥哥不必再言,我心意已決。若是真有一天我暗墮了,太郎,我希望是有你來解決我。”次郎整理了一下心情,伸手止住太郎還未言說的話語交代了自己的期望。
“我不會動手的,你也不會暗墮的。”太郎冷冷的望著次郎,清晰明白的拒接了次郎的請求,心裡的怒氣越發暴躁起來,又不欲跟次郎爭吵下去。先行離開了。
時光流逝,很快夜晚便降臨了。像是要預告些什麼,次郎眼神隱晦的望了望身側得刀劍。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刀身,有些舍不嘚又有些不甘心的情緒湧上心頭,靜等晚上的貴客到臨。
燭臺切信步走來,望向燈火通明的花樓。感受到花樓裡毫不掩飾著的氣息,彷彿就在告訴所有人‘我就在這裡,等你們來。’的樣子。“看來是相當麻煩的樣子。”燭臺切明確發現了氣息裡毫不掩飾的殺氣,有些煩躁的嘖了下嘴巴。回頭望向夥伴們,看到大家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由又有些好笑。
“你們啊,這可是大太刀啊!你們全部加起來都比不上的好嗎。”燭臺切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伸手揉了揉最靠近自己的短刀小腦袋。這些傢伙,也不想想之間的差距,人家可是一個人能秒到你們一群人啊。而且要是真的想大家心裡所想那般是大太刀次郎的話····會很麻煩的!畢竟太郎跟次郎從未聽說過他們分開過,而且鶴丸還回復到那個刀的不正常狀態···會是暗墮嗎?千萬別這麼衰啊,燭臺切在心裡保佑到。
“來了嗎?等你們好久了····”次郎聽到倉促的腳步聲,微微斜過頭側耳傾聽人數。
明明是燈火通明花樓,明明該是喧鬧無比的走道。現在卻燈火昏暗不說,一個人影人聲都沒有。蕭條、詭異、恐怖感讓人提高了十二萬分的警惕,眾人都悄悄握緊佩刀準備遇到緊急事情隨時都可以拔刀。
突然,鏘鏘幾聲。風聲大作,燭臺切打頭陣率先提步一下先看究竟。發現在自己之前已經有人到了,現在正在跟對方交手。看到對峙的兩個人,燭臺切心下一沉,果然是次郎!這樣看來太郎也合該在附近,現在沒看見的話肯定也和自己一般躲在暗處等待時機。
“你們看他的身子!”短刀今劍猛了出聲,大家還未來得及斥責他的草率就被次郎吸引住了。面前的次郎已經渾身黑氣直漫,眼睛也血紅無比。眼見就要轉換成暗墮了,現在的次郎攻擊力和抗擊力都強到無比,旁人根本不能隨意靠近。
“要不我們還是先看看?”被次郎這幅容貌嚇到的短刀們不會說我們撤吧這樣的話語,但是短刀們速來機警而且擅長偵查,在還未確定地形之前是不會隨意出擊的。故有此一問。
明明是很寬敞的走道,現在早已支離破散。周圍都是打鬥留下的痕跡,跟次郎對打的是太刀石切丸,現在已經筋疲力盡了,身上多處傷痕,看狀態就算還沒達到重傷也快接近了。身邊站著的應該是他的審神者。沒有絲毫猶豫,讓已經要撐不住的石切丸繼續攻擊。
次郎在對方這番話後很明顯的黑氣加深,眼睛發出紅光。大喊一聲邊從上直接砍了下來,審神者嚇得直接拉出放在身側的短刀,機動力跟生命力都比一般短刀要強的小夜。只聽喀拉一聲····刀就碎了,小夜都還未來得及幻化人形就已經結束了自己的使命。
躲過一劫的審神者直呼晦氣,甩手就把小夜仍到一邊不再理會了。還在苦熬的石切丸被這一舉動弄得有些氣虛上湧,次郎抓住這一時機,一個踢腳便把石切丸踢捯在地了。刀尖直取面上,然後停了下來。
“看到沒?審神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