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婢嚇了一跳,急忙跪地求饒,急的就要哭出來了的匆忙解釋:“荊王妃饒命,奴婢不是有意衝撞您的,奴婢只是來這裡尋長公主殿下的,卻不見她的人,這才慌了神,您就饒了奴婢一次吧。”
“榮安?”錦繡公主聞言,脾氣卻是壓下去不少,只就狐疑道:“她人呢?”
自從秦蘇被景帝刺死以後,蘇晉陽府上如今便是遂了她的心願,成了秦寧一人獨大的場面。
想來當初這樁姻緣還是出自秦菁的教化指點,錦繡公主得意之餘總想著找機會見她一見,卻只奈何前段時間宮裡風聲太緊,她避著風頭,總不得機會碰面。
這會兒聽這宮婢一提,她便有了些興趣。
“這——奴婢也不知道!”那宮婢伏在地上戰戰兢兢的答,“頭前兒就和白四少爺一併在這亭子裡敘話的,還差了奴婢去沏茶,可奴婢沏了茶過來他們人卻是不見了。”
秦菁和白奕在一起做什麼?秦寧心頭一動,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有些微妙的想法劃過。
錦繡公主扯著脖子四下裡看了眼,沒有尋見秦菁的身影就煩躁的蹙了眉,回頭叫她:“走吧,國公夫人他們此時也應該到了。”
“哦!”秦寧小聲的應著,攪了攪手裡的帕子,繼而追上去兩步垂眸道:“母親,方才從那邊小路上過來的時候我這裙角好像是蹭了點新泥——”
她說著便是囁嚅著把聲音壓了下去。
錦繡公主不耐煩的低頭掃了眼她的裙角,也沒有細看,就擺擺手道:“趕緊的去吧,快去快回,我先去座位上等你。”
“是,母親!”秦寧謹小慎微的應著,一直等著目送錦繡公主走的遠了方才重新站直了身子。
“夫人,這裡光線暗,奴婢扶您去亭子裡看看!”她身邊婢女雪英道,說著就要上前來扶她的手。
秦寧無心他顧,集中了精神又四下裡找了一遍,確定在那些寒暄的命婦小姐們之間沒有見到秦菁,這便用力咬了下嘴唇回頭對雪英道:“我有點氣悶,想自己走一走,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走走就來。”
“可是——”雪英有些猶豫,她倒是不擔心秦寧在宮裡會出什麼事,而是怕回頭錦繡公主知道她跟的不緊而責難。
“沒關係,我不會與母親說的。”秦寧道,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後再不耽擱,急急忙忙的循著那條小徑的盡頭走去。
離開這院子最近的一條路就只有這一條,如果秦菁真和白奕在一起的話,那麼想要避人耳目,他們便極有可能是要去了旁邊的園子的。
這樣想著,秦寧便更堅定的信心,用力捏著手裡的帕子腳步匆匆的走過去。
自從那次在宮中見了蘇晉陽和秦菁之間那般糾纏不清的樣子,她心裡就一直存著疙瘩,再經過這兩次三番的事情——
她是個心細如塵的女人,不難發現,蘇晉陽對秦菁的感情非同一般。
可明明這蘇晉陽是她的青梅竹馬,憑什麼,憑什麼就要讓他心裡念念不忘的放著秦菁?
這樣想著,秦寧便越發的意難平,腳下步子更加匆忙的急急走去。
彼時秦菁雖然是跟著白奕離了那亭子,卻一直在心不在焉的琢磨他最後那兩句話,再加上今日宮中客人很多,她倒也不去注意身邊都有些什麼人。
兩人一路不徐不緩的進了旁邊的園子,剛剛轉過一片花圃,秦菁腰上便是忽然一緊,猝不及防的被白奕一個閃身帶到了旁邊的宮牆下頭。
因為身邊跟著他,秦菁倒也沒做他想,只是事出突然,難免被他嚇了一跳。
“你——”驚魂甫定的出一口氣,秦菁回頭去推了下他的胸口,白奕卻是一把捂住她的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把她往牆根下帶了帶。
秦菁不明所以,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