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其家中涉政人士不少,陶家歷代經商勢力也不小。”瀾央皺起眉頭,嘆了一口氣,“現在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利用社會輿論給他們兩家與警方施壓才行,但劉灼其……勢必要一擊整垮,連帶著他的家人一起,不然我還是會有危險。不過現在我還做不到這些,陶少華根本不給我碰到電腦的機會,但在收集到足夠多我想要的資訊之前我還是會留在他那裡,錄音我還有備份,我把郵箱給你。單于鮮,我還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幫我,我好像早就認識你。”
那人淡笑著別過頭,莫名讓瀾央有股安心的感覺,他輕晃著手中的茶杯,勾勒著唇角道:“只要你相信我,這些都不是問題。”
第24章 摯友殺三連擊
“那麼我們認識嗎?”瀾央凝視著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眉目如畫的男人忽然傾身向他靠近來,伸出一隻手輕撫過他的側面,吐出兩個令瀾央意味不明的字眼,聲輕如嘆息:“懷宿…”
是誰的名字?他確信這是某個人的名字,從未聽過的,從單于鮮的口中喊出,卻讓他心神一陣悸動。
沒等他回神,已經坐回原處的男人忽然話鋒一轉,意味深長的道:“劉家這棵大樹枝繁葉盛也不見得牢固,這類家族,越是勢大根部就越是腐爛,將那些爛根一點點刨出來暴於眾目,即便不推也倒。有後臺的人動不得,那就將他身後的臺都一併砸爛。”
劉灼其一倒,單單一個陶少華對他是造不成生命威脅的,頂多會煩到他頭皮發麻。
他們正就這件事談的起勁時,單于鮮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瀾央看他的臉上露出了些不耐之色,掃見手機螢幕上的來電號碼後,抬起頭與他對上視線。
單于鮮將手機反轉一面朝向他道:“你之前用的那部電話打來的。”
“大概是陶少華,接吧。”瀾央昂起頭,一口氣將杯子中的甜牛奶喝了個乾淨,接著將面前一口沒動的蛋糕推到了單于鮮的面前。
單于鮮與電話那邊的人簡單的幾句交談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後,便拿起勺子將面上的奶油刮下一道咬進嘴中。瀾央隔的不遠,再加上陶少華說話時憤怒聲音不自覺的加大,他也將兩人談話的內容大致聽去了。
“這裡離他家很近,很快就到了。”瀾央向後靠去,整個人都窩陷在了軟椅中,神色懨懨。
單于鮮一臉掃興,叼著湯匙看向窗外:“早知道就挑個遠一點的地方了。”
他步行來也不過才用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陶少華不會比他慢,一份蛋糕被單于鮮解決掉的功夫,包廂的門便又一次被推開。
在座的二人齊齊轉過頭朝走進來的人看去,皆是皺起眉頭,掛上不悅的表情。
陶少華大步走到了瀾央的座位邊,一把握住他的左手臂,將他拽了起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就一個人出門?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除了你的朋友,沒有人會處心積慮的來害我。”瀾央一把將他的手揮開,朝一旁後撤了幾步,站到了單于鮮的身邊。
單于鮮站起身,一手熟稔的搭上了瀾央的肩膀,將他攬入懷中,鳳眼銳眸刮向陶少華,譏諷的道:“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非法拘禁,你認為你真的有過問與阻止他要做任何事情的權利嗎?你跟劉家的大少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無法無天的法盲狗。”
陶少華的邏輯依然在死亡當中,抱著自己與何清澄結識依舊的幌子,理直氣壯的道:“你又有什麼權利來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對比起我與小澄生活相處的這些年,你與他而言也不過是陌生人罷了。”
“是不是陌生人,要讓他自己來說。”單于鮮輕笑一聲,稍稍彎下身將臉湊近到瀾央的面前,“澄澄現在喜歡的人是誰呢?”
被問到的人沒有答話,但他的舉動更是刺激到了陶少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