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兒時間緩緩神,在容閒的再三挽留下,便暫且住下了。
被顧允之捧大的顧懷宿雖然性格是差了些,但驕傲也用的是地方,白吃白喝白住白拿這種事是絕對不會幹,嫌丟面子,還給容閒交了不少的房費。
容閒有妻有妾有家室,感情也隱藏的夠好,開竅都才開了一半的顧懷宿自然是未有發現有任何異狀,除卻對容閒有感激之情外再無他意,平日裡大部分時間也都是出門玩樂,浪的飛起,完全將容閒家當做了留宿小店。
女主葉夙夕是在一年後被容閒娶回了家做小的,同樣是被容閒從外撿回,相中了便娶進門來。
葉夙夕進了容家的大院後沒多久,便將容閒的那先妾氏整得所剩無幾,就連正房也在一番鬥智鬥勇後被葉夙夕整得服服帖帖後被容閒休掉趕出家門。
正房下臺沒過二日,葉夙夕便被扶正,與容閒恩恩愛愛間,發現了容閒對待顧懷宿的不同,在一番觀察確認之後,那些拿來對付過容閒妻妾的手段便全都往顧懷宿身上招呼了一遍。
一來顧懷宿是不屑與一個婦人女子為敵,況且容閒對他有恩,雖在魔教長大,但顧懷宿也並非忘恩負義之人,自是不會對容閒的妻子做什麼。
二來顧懷宿白日裡大部分時間也都不在容家,即便是在,也是完全無視葉夙夕的鉤子,他對容閒無意,自然不會被葉夙夕對付之前那些人的手段激怒而做出任何回應。
最重要不過是葉夙夕也終於發覺了無論她怎麼做,容閒都不可能開口讓顧懷宿離開,他留人都來不及。
這顧懷宿在容閒心中到底有幾分特殊,也就不言而喻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葉夙夕便開始對顧懷宿下死手,故意膈應之舉當然也有。
她先是讓人為顧懷宿備了花瓣浴,並帶話給顧懷宿:妾身透過近日瞭解,想必顧公子不會討厭這些,特意讓人準備,望顧公子能好好享用一番。
話外之意便是顧懷宿與她們這些人一樣伏人身下。
她話內所指的意思顧懷宿是未有多想,自然也沒有聽出怪異,還挑了個時間給葉夙夕帶去回禮,而這隨手回敬的禮物卻被葉夙夕誤會用意。
在那之後,葉夙夕開始日日讓人送她親手做的點心給顧懷宿。容閒還在高興葉夙夕能與顧懷宿相處的如此之好,卻不知葉夙夕手做的那些糕點中添了些什麼鬼東西。
她不知從哪來的毒/藥,按照功效來說,就像是引子緩慢效果卻更加顯著的罌/粟,會讓人上癮,食多致使。用量過猛會使人暴斃,用量若比前一次少便會使人神智不清、產生幻覺,嚴重可致人發狂,長期服用此藥還會使人的身體日漸消弱。
此藥無色無味,隨著日子的推移,葉夙夕混在糕點中的奇毒也用量逐增,對葉夙夕也沒有過多防備的顧懷宿從第一次吃過她送來的糕點後,日後便一次再未斷過,足足一年之久。
顧懷宿的身體明顯大不如前,葉夙夕見時機成熟,便斷掉了放在糕點中的□□,又買通了一名侍女,趁顧懷宿藥癮發作神識恍惚之時,那名侍女衣著凌亂的出現在他的屋中,並用燭臺的尖錐刺入顧懷宿的胸膛奪去了他的性命,偽造出在被顧懷宿冒犯時反抗中誤殺了他的假象。
事後,那名侍女曾用此事威脅過葉夙夕要些好處,當然下場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
顧允之……這人即便是在顧懷宿的記憶中,也是一個極其神秘的存在。縱然幾乎是每日相伴在一起,也沒能從這些記憶中獲得對顧允之有用的瞭解。
他外出做事從不會帶顧懷宿一起,行蹤不定,可以說是神出鬼沒,縱然是在教內,若他不主動現身,也鮮少有人會得知他的去向。
不知道這一次,顧允之還會不會主動來找他。
瀾央放下手中的青玉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