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防守。
遠方,夕陽西下,天地間一片血紅。
比夕陽更紅的,是城下流淌的鮮血。
第五天,南方公國的攻擊還在繼續,天鷹城城頭的爭奪激烈無比。
無數戰士排列好,在軍官的命令下,一隊隊向前方開赴。他們的任務就是用自己的命,來換取比利沙王國士兵的命。
鮮血染紅了整個城頭,殺聲傳遍方圓數十里。
在離前線一里處的軍營裡,一名軍官皺了皺眉,走了進去。
當他一踏入營地,就看到如同菜市場般的嘈雜。一隻酒瓶划著弧線跌落到他面前,裡面的劣質酒精味讓軍官皺了皺眉頭。
不過,他並沒有發作,只是繞過地面上一灘灘的液體。
他展開手中的命令書,向那些士兵們說明著命令。
“等一會兒,魔法師會向城頭上釋放魔法,你們的任務就是,當魔法師開啟缺口時衝上城頭建立一個支撐點,等到大部隊到來。”
但是不管他怎麼說,那些士兵沒有一個表現出些微的尊重。但軍官並沒有發火,因為他面前的一把巨斧提醒著他這是什麼地方。
那是一柄車輪大小的巨斧,青森森的鋒刃上不時閃過一抹血色。它的主人是一名半躺在地上的巨漢,他臉上佈滿疤痕。巨漢身上披著一指厚的重甲,僅僅這副盔甲的重量就能夠壓垮普通人。
血腥的味道一直向軍官的鼻子湧去,軍官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他們是南方公國的鋒銳營,裡面的成員都是最精銳計程車兵或最兇惡的罪犯。他們之間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被南方公國判處了死刑,只有在鋒銳營中服役超過三年才能得到特赦——但是能夠活過三年的十不存一。
這些戰士早就不把生死放在眼中,他們是殺戮與破壞機器。
“到時間了,我們走吧!”
等魔法師把一層層的減重、迅捷、防護等魔法加持到身上後,巨漢咧開嘴笑了。
他的名字叫做斯湯達,是鋒銳營的首領之一。他與身後的六十多名戰士一起來到了天鷹城的下面。
整個城市都在燃燒,血已經染紅了整個城牆。
他們的眼睛死死盯著城牆上表面的地方,每個人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斯湯達突然感到身邊溫度猛升,同時,五、六枚明亮的火球從他們身後撲向城牆。每一枚火球落下,都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聲。與城牆同時崩塌掉落的,還有把守在這裡的十來名士兵的屍體。
三架雲梯迅速架了起來,斯湯達帶領著鋒銳營的戰士,以最快的速度沿著雲梯登上城頭。與此同時,城下的魔法師們也推進到城牆前端。他們用魔法在缺口的兩處形成火焰屏障,阻止想過來支援的比利沙士兵。
登上城頭的斯湯達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嚎叫,飛旋的利斧連續砍斷了三名敵軍的軀體。被震得昏頭轉向的比利沙士兵根本不能匹敵這些如狼似虎的戰士,城頭上很快只剩下鋒銳營的身影。隨著比利沙王國旗幟的掉落,無數震天動地的聲音大聲的呼喊著。
“城破了,城破了!”
攻城計程車兵揮舞著手中的武器,魔法師不惜代價的釋放著魔法。兩支萬人軍隊正迅速向缺口開進,城頭上傾灑而下的箭雨根本無法阻止他們的前進。
比利沙王國一方顯然也發現了這裡的危險,弓箭手以及數十臺投石機拼命在城下組成一道死亡之牆。
城頭上,預備隊行動開來,他們用泥土、清水向火牆壓去,企圖衝開一條道路。
“夥計們,不要擔心,這是魔導士親自釋放的暴烈火牆,至少能夠支撐十分鐘。”
斯湯達把戰斧放在胸前,抵擋著飛來的利箭。他身邊的戰士們躲在鋼盾的後面,現在對他們最有威脅的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