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去看他。羅尋則無視兩人之間的怪異氣氛,最後實在受不了才開口問道,「怎麼稱呼?還沒用早餐吧,生病的時候不吃早餐可不好,先去洗漱吧!」
「你好,我姓夏,請問您貴姓?」夏經年邊回答他的問話邊起身,發現自己未著寸縷身上還有青青紫紫的淤青頓覺尷尬。想著讓對方迴避,可總覺得很怪,明明大家都是男人,雖然他身體有殘缺,可畢竟外型上是傾向於男性。
深吸一口氣,夏經年提起很大的勇氣才打算當著對方的面套上睡衣,可是絲被剛被撩開又被蓋在身上。
「哎?」抬起頭剛好對上男人不悅的臉,夏經年立刻換了視線看向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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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
向男人點了頭,羅尋回答夏經年的問話後就走出了房間。
「夏先生好,我叫羅尋!」
羅尋走出去,只有他和男人的房間,壓力一下子猛增。目光不定的掃視一圈,夏經年再次掀開被子拿過睡衣套在身上,繫好腰帶後才又去找來新的內褲。澹臺焰日一直在旁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讓他覺得特別彆扭和難堪。直到把內褲穿上夏經年才舒了口氣,沒打算和男人說話,忍著疼痛開啟門正欲出去腰被人從後面一環整個身體落入澹臺焰日懷中。
順手關上門將他壓制在門上,大手向下摸去漸漸向上撩開睡衣的下襬,男人低頭聲音性感道,「在我面前,你穿什麼還不都是一樣!」
很想抬頭瞪對方一眼,可惜那種結果夏經年可以預料,不僅沒用還會引來男人的嘲諷或不悅。壓平了聲音,他只淡淡道,「放開!」
只能聽到悶悶的聲音卻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男人覺得很不是滋味,捏起他的下巴就將他的臉抬了起來,「你說什麼!」
不是疑問,是一種威脅,如同在說‘你再說一遍’!可夏經年還就是想不知死活一回,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上的痛他都已經承受過了,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還能怎麼對付他。
「我說,放開!」
「夏經年,你是不是瘋了?還是在挑戰我的底線?」男人說著手已經摸上他的脖子。
「什麼都不是,我只是在請你放開我!」
摩挲著他頸部的面板,夏經年全身激起一個戰慄,男人貼向他耳邊道,「放開你?呵呵……我若是,不放開呢?」
抓緊他睡衣的領口,夏經年抬頭看著對方高大的身影,自己在他的籠罩下顯得那麼低微,「不放開?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憑什麼……不放開我!」
澹臺焰日,我們倆的不同就是,你不放開我,可我放不開你。
「夏經年,你夠了嗎?」
直視男人的眼,他搖頭,很認真的,「不夠!」
「你真是瘋子!」
「是!」
緊緊的皺起眉,男人氣的上氣不接下去,眼睛憤恨的瞪著他卻又不曉得要怎麼處置。一把將他丟開,隨即拿起身邊觸手可及的東西就摔,澹臺焰日有火無處發。
穩住身體看了男人數秒,夏經年最終開啟門出去了。走到夏灼房間時發現有兩個人在裡面,羅尋他剛才見過,所以也沒什麼意外,但是怎麼還有一個人?
「小灼!他是不是生病了?」看向羅尋,他焦急問道。
「發燒,很快沒事的!」
雖然知道沒什麼大事,可夏經年還是心疼不已撫著夏灼的額頭!過了會才想起幫他向老師請假休息一天。
「爸爸!」
感受到有人撫摸自己,夏灼先是在淺睡中皺皺眉,纖長的睫毛閃動兩下,隨即才睜開眼。
「感覺怎麼樣?」
「爸爸,小灼不舒服!而且肚子好餓!」夏灼撇撇嘴一副委屈難受的樣子。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