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一下晚上見面學車的事情,孫富德把地點定在了東城區市裡的一處公園外圍的大道開闊地,說那裡是他的地盤,適合練車,先從基本的練起,等手差不多了在換地腳,那就是奔著上路去練車了。
張六兩掛了電話回到了大四方娛樂會所,是萬若準備的晚飯,倆人安靜的坐在一起吃著。
萬若知道在八斤師父走後張六兩的心情不怎麼好,打他回來也從未提起過這事情,只是安靜的做一個本分的女人和持家的女人照顧著張六兩的起居。
張六兩也是於心不忍,試著打破了這種沉悶的氛圍,問道:“回來這幾天怎麼不見你笑?”
萬若嚥著飯,細嚼慢嚥型別的端莊女子,溫雅道:“怕你心情不好,不敢說太多!”
“沒事,都過去了,我沒心情不好,只是太忙,沒時間去想!”張六兩道。
事實就如張六兩所言,他的確太忙,回來這幾天梳理接下來要走的路,還要上學還要學車,哪有時間去想別的,要說還沒從八斤師父離去的事情裡走出來那肯定是真的,因為張六兩潛意識裡一直覺得八斤師父好像跟自己開了個玩笑,他沒有走,而是出去旅遊了,就如韓忘川和劉洋一樣,都是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萬若會心一笑說道:“奎子的婚禮是長生哥幫忙張羅的,你這當初答應人家奎子也沒去辦,好在他不計較什麼!”
被萬若這麼一說,張六兩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腦袋,愧疚道:“這事情怪我,長生哥是按照我制定的計劃辦得麼?”
“當然啦,你不在只能按照你當初設計好的方案走了,婚禮很隆重,長生哥那天也喝了很多酒,他開心!”萬若道。
“好在長生哥幫我彌補了一個遺憾,不然的話我真是愧疚奎子他們了!”張六兩自嘆道。
“都是你的兄弟,不要想太多,快吃飯,吃完去學車!”萬若催促道。
張六兩一笑,低頭扒飯。
飯後,是萬若收拾碗筷,張六兩也沒做逗留,叫出趙乾坤開車奔赴跟孫富德約定的地點。
萬若望著自家男人匆忙的身影,只能感慨道:“是要多拼才能鍛造一個這樣的男人啊!”
趙乾坤開出車子,卻也是跟著萬若一樣對張六兩道:“回來也不想著休息幾天,這又開始學車了,你到底是有多想糟蹋自己身體啊?”
趙乾坤是真關心張六兩,今生最親近的師父的離開,這種打擊對於張六兩而言不小,趙乾坤深知,自己的大老闆是那種只喜歡把苦和痛咽在肚子裡的男人,不外露,只喜歡讓那些痛自個去消化,只會遺留一個堅強的外表給世人。
張六兩窩在後排看著書道:“這不就是給自己增加一項技能嘛!將來跑路還能撬個車開溜,多好的事情,忙碌點好,我喜歡忙碌!”
趙乾坤無言以對,只好踹足油門進發。
到了事先約定好的地點,趙乾坤留在車裡等候,孫富德選的這塊地角其實是其承包下來的。
花的錢不多,因為附近的這個公園已經廢棄了,而外圍的這條大道也是政府當時遺留下來的產物,反正空著也是空著,租出去還能賣錢,何樂而不為呢!
孫富德開來的車子是一輛皮卡,跟很多駕校選擇的車一樣,這種車抗糟蹋,也很抗用。
孫富德做起老師來卻也是一板一眼了起來,先是讓張六兩熟悉車,不管是檔位還是最基本的離合剎車和油門,包括方向盤的打轉。
張六兩腦子好用,對於學新鮮事物也比較在行,很快便熟悉完畢。
場地上有規劃好的曲線,包括倒車框框和彎道行駛等等。
孫富德安排了第一項倒車科目的學習,一板一眼的手把手的讓張六兩打圈溜油門。
手靈活的張六兩平衡感也是不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