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會好一點。
「這能有用嗎!這破床我早他媽睡夠了!」
白靜秋驀然一驚,下意識就向一旁躲去,可耳旁甩過風聲,只見一隻木棍直直衝他砸過來,躲閃不及,只聽咣當一聲,水壺被掃在了床板上,壺蓋瞬間崩開,隨著一聲慘叫,滾燙的開水澆在了白靜秋的手臂上。
「我……我不是要打壺,我打的是床。」許言禮呆住了,待反應過來後,一瘸一拐地拽起白靜秋到院中的水井旁,一桶已經打上來的冰水唰地澆在被燙傷的手臂上。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燙著你。」許言禮咬牙拽著井繩拼命往上拉,「疼不疼,疼不疼?」
疼,怎麼能不疼?
白靜秋疼得幾乎要瘋,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哭喊,沒有抱怨。
就算汗水已浸濕了兩鬢,他仍緊咬牙關,就這麼看著許言禮歪斜著身體,用他那雙連棉布都嫌粗糲的手,握著粗糙的麻繩,一桶又一桶地提水上來,澆在他通紅的面板上。
就連白靜秋自己都覺得應該感到感動,開心,可他卻沒有,就只是看著這一幕,就像在看另一個世界,一個並不屬於自己的世界。
「不必了。」白靜秋躲開了再次澆上來的冷水,他抬首看向許言禮,眸子比這口深井還要平靜。
不,不是平靜,更像是萬念俱灰。
許言禮只覺得心臟宛若一道岌岌可危的朽牆,在這一刻轟然垮塌,就連搶救都不知道先救哪裡才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還疼不疼?」
「疼,許言禮,我怎麼不疼,我疼得快死了。」說著撕心裂肺的話,可語氣就好似與自己無關一般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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