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埃勃拉根本是防不勝防,雖然他們現在已經退兵,但是我們元氣大傷,如果他們再犯,恐怕……”拉拉說道這,也是滿臉擔憂。
相比她的擔憂,阿爾緹妮斯的擔憂更加之一倍,但是她也聽出拉拉話裡隱含的一個矛盾。
“你說沙龍皇子死後,亞述皇帝馬上就攻過來了。”
拉拉點頭,“沒錯,沙龍剛死,他們就突然奇襲。”
阿爾緹妮斯腦袋裡瞬間有了答案——這是一個陰謀,很明顯,沙龍的死並不是埃勃拉皇帝所為,反而是……
她頓了頓,發現自己的職業病開始犯了。
不可以,她不能幫埃勃拉皇帝,不能幫。但是……不幫,萬一埃勃拉打輸了……
心裡的天平在搖擺,在告訴她,在埃勃拉皇帝手裡比較安全,還是在亞述皇帝手裡比較安全。
答案昭然若揭。
更甚者,她是個偵探,還是有執照的法醫——一個專門為死者說話的職業。
好久,好久,她才出聲道,“拉拉小姐可否幫我一個忙?”
拉拉看著她,猛地她被阿爾緹妮斯眼睛裡那抹光彩所眩惑,那是一種彷彿將黑暗瞬間擊破的光亮。
她點點頭,“皇妃殿下要我幫什麼?”
阿爾緹妮斯嘴角勾起一朵絕色的笑花,“破案!!”
*
夕陽西上,照紅了整座埃勃拉城,經歷了一場大仗,雖然逼退了亞述軍隊,但埃勃拉死傷慘重,元氣大傷,為了免於城池攻破,魯納斯下令埃勃拉最優秀的沙漠伏兵將埃勃拉成團團維護,不漏一絲角落給敵方有機可趁。
菲諾斯、夏來、阿貝爾,則各自負責三軍在城樓上守備。
整個埃勃拉城都瀰漫著一種緊迫感。
在議事殿裡,魯納斯對於沙龍的死百思不得其解,沙龍剛死,亞述即攻城,這就說明他們早已有備而來,而且十分清楚沙龍會死,甚至他可以很肯定地說,沙龍的死和亞述皇帝直接有關。但是他們怎麼毒死沙龍的,如果無法解開這謎題,那麼他勢必得背上毒殺亞述皇子的罪名。
夏爾曼就是篤定這一點,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攻打埃勃拉,即使世人會懷疑他為何如此迅速就趕來,但在沒有證據顯示是他所為的情況下,埃勃拉永遠是理虧的一方。
回想當時的情況,他和沙龍的酒是從同一個壺裡倒出,如果酒有毒,他不可能安然無恙。他當然不可能下毒,那麼只有內奸了,但是負責斟酒的馬克也不可能,因為馬克根本沒有機會下毒,那些酒全部是封存取來,當場解封的。
那麼是沙龍的杯子嗎?
也不對,因為那名沙龍的護衛瓦根,經御醫診治,的確有中毒的跡象,這說明他在沙龍死後,在馬克手裡搶了酒壺喝下的時候中了毒,這就說明那隻酒壺裡的酒的確是有毒的,經和沙龍被子裡的剩酒檢驗,他和沙龍中的是同一種毒。
那麼這是為什麼,明明統一壺酒,在壺裡沒有暗藏什麼機關的情況下,為什麼沙龍死了,他卻沒有中毒。
思來想去,他始終無法參透這其中的奧秘。
正煩惱時,議事殿被推開,走進來的侍衛恭敬的作揖道,“陛下,拉拉小姐求見。”
拉拉?魯納斯蹙眉,這時候她來幹什麼?
“有說什麼事情嗎?”
“拉拉小姐說,她知道沙龍皇子是怎麼死的?”
頓時,魯納斯眼放精光,“快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拉拉就走了進來,看樣子她似乎很緊張,嘴上正叨唸著什麼。
“拉拉!”魯納斯喚她。
拉拉一震,趕忙行禮,“皇帝陛下!”
“起來吧!”接著,魯納斯劈頭就問,“你說你知道沙龍皇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