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她驚愕的表情。
“別裝了,光靠秘書的薪水,你憑什麼穿外國貨,用最高階的香水,住在黃金地段的小別墅?”他粗野的看她。“我們可以互取所需,互不吃虧,我這個人也很聰明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傅先生,我是出來工作,可不是出來‘賣’的!”她對他強調。
“現在才要裝清高?”
“不是裝清高,傅先生,你一定結婚了,對不對?”她明知故問。
“當然!”
“我這個人有個原則,我一向不跟已婚的男人‘玩’,我最痛恨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所以我絕不當第三者,絕不被人唾棄!”她咯咯的笑說。
“我的婚姻……是垃圾,沒什麼好壞你破壞的,早就名存實亡!”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
“你們男人總是這麼說!”她故意嬌柔的撥開他的手。“以為我們女人好哄、好騙,如果你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那為什麼不辦離婚手續呢?為什麼還要留著?根本是騙人的。”
“如果你要我離,我就離!”他貼了上去,硬要吃她的頭腐。
忍住陣陣反胃的感覺,她告訴自己必須演什麼像什麼,她不能有半點受不了的表情。
“傅先生,你在說醉話。”
“我是千杯不醉的!”
“你怎麼可以動不動就說離婚呢?”
“本來就會離的嘛!”
“那等你離了婚再說。”她故意用手指去畫他的臉,撩撥著他,回去她真想拿菜刀把這些摸過他臉的手指剁掉。“我已經被騙過好幾次,不想再被騙了,等你恢復了自由,我們再談……”她眨眨眼。
“範麗妮,你是在耍我嗎?”
“我怎麼敢!”
傅宏凱坐正了些,他不相信自己鬥不過一個小女人,他抓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你知不知道你傷了我的心?”
“傅先生……”她笑著。
“就算你不和已婚的男人‘玩’,你也可以讓我嚐點甜頭啊!”
“傅先生,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剛剛才說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可不想哪天被個嫉妒女人罵我破壞家庭!”她將他的手指一個一個的掰開。“我就有個朋友碰過這種倒楣事!”
傅宏凱的熱情被澆滅了些,如果她硬是不肯,他也不能在這裡強姦她。
“傅先生,我可以陪你應酬、唱歌、喝酒,但是……”他們心知肚明。“再進一步的,我可不能奉陪哦!”
“要嘛,你先恢復自由!”
“這不是難事!”他口氣狂妄的說:“要不是念在她跟我吃過苦,也生了兩個孩子,我早就休了她,我在外面的事,她不敢吭一聲的,何況只要小心點,神不知、鬼不覺……”
“我這人很有原則的。”
他狠瞪著她,無法相信她的堅持。
“時間不早了……”她看了手錶。“你自己說放我假的,那明天……”
“不必來上班!”眼見今晚是不可能有機會,所以他拿起帳單。
“是明天不必,還是以後都不必?”她假惺惺的問。
“你知道的!”他粗聲粗氣。
“你生氣了啊?”她甜甜的問。
“範麗妮,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狠狠的對她表示。
範麗妮沒有搭腔,她希望自己能全身而退,希望傅宏凱只是唬人的而已,她知道自己處於危險的邊緣,必須時時小心,傅明……如果真的要失身,她寧可失身的物件是他,不是傅宏凱。
不知道範麗妮今天為什麼不用上班,但是她看起來非常的憔悴,非常的沒有精神,有一種病懨懨、對一切都沒有勁的懶散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