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哀求的眼神說:“帥哥,可以借你的船用一用嗎?你看,我受了傷,我得趕緊找我的武大伯去哩。”女孩子的嫩背上,赫然插著一把小刀!儘管她極力忍痛,仍在拼命地擠出甜美的笑容來,以示沒有惡意。
“嘻嘻,你不說話,那就是說你默許了?謝謝!嘻嘻!”女孩子扯著嫩滑的脖子,橫著身子,小心翼翼地爬入船艙來。
在船上發呆的巢天猛的看到插在姑娘嬌軀上那把刀,二話不說,猛的一抓,把沒肉至柄的小刀拔了出來!女孩子極痛之下,啊啊尖叫。恰好這一張嘴,一顆藥丸塞入了她紅豔豔的小嘴裡。姑娘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巢天已運氣在手,頂住姑娘玉背,立見一股氣霧洶湧而出,將神情萎頓的女孩子籠罩在內。女孩子立感一股暖流進入體內,於是溫順地閉住美眸,任他擺佈。當他右手指尖照準傷口,射出一條血霧進去,含有自我恢復因子的血液立刻以驚人的速度自我複製。姑娘的傷口迅速的癒合著,才一會兒,血痂脫落,露出一條暗紅色的傷疤。女孩子遲疑的張了張手臂,反手在背後摸了摸中刀的傷口,立時發出另外一種尖叫:“哇塞,我的傷口好了麼?嘻嘻,一點兒痛都沒有了耶!”也不道謝,自顧自握著小手在那歡呼。
巢天神情木然,從空間袋內取出一套貌似只紅穿的衣服,一把塞到女孩手上。
女孩子瞪著興奮的眼睛,以一種可以讓你一聽下神精便為之一振的清爽聲音問:“你是說,讓我換上這一套衣服?你說話呀?你是不是啞巴?”女孩子注視著巢天那張慘白的臉,熱烈的期待了一下。
“你不說話,那意思就是默許了。我穿上這套衣服一定好看!你閉上眼睛,最好紳士一點,不許偷看哦!外面這麼黑,人家又是女孩子!”抬眼一瞧,咦?巢天人不見了。探出腦袋向艙外看,一個高大的暗影鐵塔一般揹著她立在那裡。女孩子的臉上蕩起了酒窩,幾乎忘了發生在今晚的滅門之痛,心情大好的換起衣服來。一會兒,穿上乾淨裳裙的女孩子得意地站在艙內款扭著身子,向巢天說:“你可以進來了!怎麼樣?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巢天飄然而入,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女孩子沒有生氣,溫柔地說:“我叫宋曉蓮,你呢?”巢天運起真元,在空中寫了兩個字——巢天。宋曉蓮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不信地嚷嚷起來:“不會吧?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巢天?!哇塞,瞧不出來耶!”
突然,宋曉蓮的臉嚴重的扭曲了起來,緊緊的埋在臂間,傷心的哭起來了。
“嗚嗚,我的全家都被人殺光了啊。嗚嗚,嗚嗚嗚,我該怎麼辦啊?誰來教教我。嗚嗚嗚——”
一時之間,在靜秘的星空之下,黑暗無聲的大地,顯得更加深沉。她如泣如訴的悲聲像空氣一樣充盈了方圓數里的空間,連玩石也為之動容。正嗚嗚的哭得傷心呢,宋曉蓮大腿一拍,嚷嚷起來:“爹!爹爹明明上帝京死諫去了!我這就找爹爹去!”女孩子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三兩下把巢天從駕駛座上搬到了副座,屁股一得坐了上去。而巢天居然也沒反對,仍是神情木然,雙眼發直。看樣子,別人叫他幹什麼,他都會一一照做了。
飛船猛的掉頭,直指遠在北方的帝京大都,呼嘯著,沒入了沉沉夜色。
在帝京大都,宋郡駐京辦事處是一座很不起眼的獨門樓房。十萬火急趕來報信的兩名宋王府管家中,其中一個,因驚嚇過度,於半路心臟病突發,另一個驚慌失措的降下地面搶救了半天,宣告不治。活著的一個現在匍匐在地,戰戰兢兢地向宋王宋摘月哭訴著家門的不幸。就在這時,宋曉蓮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一頭撲倒在宋王懷裡,哭喊著:“爹爹!嗚嗚嗚——”
宋王面沉似水的嘆了一口,眼裡噴出了怒火:“別哭!咱不惹事,來了事,咱不怕事。不管是誰,只要本王一息尚存,絕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