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上有些病態的人。雖然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裡與坎貝爾的死有關,但溫西現在更加急切地想要找到弗格森。兩個屋舍雖然各自獨立,但是公用同一個入口,如果一個屋子裡發生了什麼,另外一個屋子的人完全可以看到。如果前一天晚上坎貝爾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弗格森肯定不會錯過任何細節。換句話說,如果弗格森什麼都沒看到,那就不會有其他人看到什麼了,因為兩座小屋遺世而居,在一條崎嶇隱秘的小路盡頭,而且花園末端就是弗利特河,如果喬克·格雷厄姆案發的晚上在那個池塘釣魚——哦,不,他在圖爾海灣。應該是弗格森。現在應該建議警官們儘快找到弗格森的蹤跡。
溫西返回他的車裡,穿過很長的山路趕往門城火車站。火車站位於加洛韋山城邊緣,俯瞰著弗利特山谷和高架橋。溫西對著德羅莫爾石壁的陡峭懸崖皺了皺眉。
穿過博德鎮眾多的大門就可以接近火車站,這些門能夠擋住離群的家養牲畜,但是對沒有耐心的駕車者來說則是十足的麻煩。像往常一樣,這時候,就會有一位親切的老紳士從旁邊小村舍的某間房屋中出來,給溫西放行。
過了城門,大路立刻分成一左一右兩條崎嶇的山間石路,左邊的路迂迴通往克里鎮,右邊的路蜿蜒前往德羅莫爾,不過在鐵路立交橋那裡戛然而止。溫西越過這條路,徑直衝下一條杜鵑掩映的小斜坡,到達了火車站。
這條鐵路線從道格拉斯城堡到斯特蘭拉爾是一條軌道,到了門城火車站卻分成兩條,這既是為了向廣大旅客提供方便,同時也方便了其他列車通行。溫西直接找到站長,他正在辦公室裡,用閱讀《格拉斯哥公報》來享受兩列火車間隙的休閒時光。
“我正在尋找弗格森先生,”溫西在問候之後直奔主題,“要去參加在斯克魯海灣舉辦的釣友會。但是有人告訴我他今天早上坐九點零八分的火車離開了,你見過他嗎?”
“是的,是這樣的,我見過他了。”
“我想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他是去了格拉斯哥,還是去了鄧弗里斯?”
“他說他要去格拉斯哥,”站長說,“今天晚上有可能會回來吧。安格斯能告訴你他是否買了返程票。”
售票員與站長共用一個辦公室,他記得非常清楚,因為弗格森買了前往格拉斯哥的頭等廂票,這在藝術家社群裡可是很少見的。
“不過當然,”溫西說,“車票是在三個月之內都有效的。他不一定要今天返回吧。他把他的車留在這裡了嗎?”
“他沒有開車來,”售票員說,“他告訴我他的磁發電機壞了,他不得不從這裡坐火車,而不能開車去鄧弗里斯。”
“哦,那麼我想他是騎車來的嘍。”溫西狀似不經意地說。
“不,”火車站長插話道,“他乘坐坎貝爾公交車過來的。他幾乎是準時到的,是不是,安格斯?”
“是的。他進來的時候正在和拉比·麥克哈迪說話,或許會告訴他,自己要在格拉斯哥待多久。”
“謝謝,”溫西說,“我會去問一下拉比。我本來打算明天包一條船,但是如果弗格森還沒有回來,那就沒必要了,不是嗎?”
他又與他們聊了一會,適當地告訴他們一些關於坎貝爾事件的訊息,隨後就離開了。他沒有獲得更多的資訊,不過似乎可以將弗格森從嫌疑名單上去掉,但是必須確認他到達了格拉斯哥。這或許會有一些困難,但也只是達爾齊爾和他的同事們的例行工作而已。
溫西看了看手錶。現在喬克·格雷厄姆已經上升為嫌疑名單上最有可能的候選人,但他消失了,目前對他什麼也做不了。現在還有時間去拜訪一下斯特羅恩,這樣就可以結束他在門城的調查了。
第四章
斯特羅恩
斯特羅恩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