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意,就一抬手叫陳家軍們把送嫁的禮物都抬上來。這時候,來添箱的還有很多京城的官員們,他們很少見到各家族地的大人物。此刻一聽都十分好奇,紛紛過來觀看。
在京城貴族官宦的圍觀下,陳遠志好不以為意,走到了正中間。對著陳召南和陳遠恆說:“我們陳家分支嫡女出嫁,這樣的大事,我們陳家族地的長老會還有族長一起開了會。選派我給陳文蕙帶來了陪嫁。這個是禮單,是不是讓我的長隨念一下?”
對於這樣赤裸裸的炫富行為陳召南不由得抽了一下嘴吧。陳遠峰和陳遠巒不禁湊到一起嘀咕起來,陳遠峰說:“當年我們文鳳出嫁的時候。還有你們家文華,文娟進宮的時候,好像族地裡並沒有這樣大張旗鼓的送陪嫁啊?也沒有要在眾人面前念嫁妝單子啊?”
陳遠巒也皺起來眉頭小聲說:“別說我們兩家不曾。就是以前,我們的大姐進太子府的時候也沒有這陣勢啊。你看看我們父親那個臉色,顯然,以前他也沒有碰到這樣的情況。不過,即使是大姐貴為皇后,當年出嫁的時候,也沒有這個陣勢,她們出嫁前都只是個普通的世家姑娘而已。可是文蕙不同啊。沒有出嫁呢,就已經是南洋總管了,位高權重,還十分有錢啊。”
陳遠峰想想也是,不由得的點頭說:“這個倒是,可是,今天這個事情透著蹊蹺。陳遠志長老哪一天不能來送嫁妝?非要在今天來,你看著吧,我覺得今天還有事情。”
陳遠巒想想,有些驚疑不定。
他們兩個兄弟在這裡私下議論。那些圍觀的京城官員們也議論紛紛,在京城這麼多年,也有些世代居住京城的世家們,他們見過四大世家嫡出出嫁的多了。可是這樣的陣仗,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敏感的都覺得,這個事情,是有原因的。
陳遠志並沒有理會這些,他直接無視陳召南和陳遠恆,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緞封面的冊子。交給一個身邊的長隨。這個長隨嘹亮的聲音在小陳家想起來。聽著這個擔子,再看看那些隨從,陳家軍們帶來的一箱箱的東西,這些莽漢們,還把箱子都開啟。頓時整個庭院都富麗堂皇起來。
陳文蕙本來老老實實的待在閨房的,也被早早的叫出來一起迎接陳家族地長老。此刻她隨在母親的身邊,看著這一箱箱東西,聽著那個陳家族地長隨特別嘹亮雄壯的聲音,不禁有些風中凌亂的感覺。可笑,小陳家一家子還想低調,有這樣低調的嗎?
這些東西一部分是實物,包括一些東北特產,人參,高麗參,貂皮,東珠等珍貴的東西,還有白銀十萬兩。這個十萬兩白銀並不是存到銀行裡,拿個銀票就完事了。而是真正搬來了一箱箱的銀錠子來。那些銀錠子在太陽的光芒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刺的陳文蕙一陣眼暈。陳文蕙和白氏不由得互想對視了一眼。
陳文蕙小聲問白氏:“母親,族地這是想幹嘛?十萬兩銀子而已,存銀行就行了,一個存單拿過來就行了,還用這麼費勁的千里迢迢的抬過來嗎?搞不好運費都是個天價。再說了,族地這樣做,那銀子砸我們?認為我們家還缺銀子?”
白氏皺起來眉頭說:“我也沒有弄明白,族地這是什麼意思。以前並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我總是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蹊蹺。”
陳文蕙聽了,不由得在心裡思量起來,這些裝銀子的箱子都是上好的松木箱子,結實,寬大,而且,最明顯的特點是,很新,這一定不是一路從陳家族地運過來的。很有可能是陳遠志到了京城附近,新近從銀行或者是陳家族地在京城的一些產業裡面提出來的,臨時裝了箱子抬過來的。這樣一來,就說明,陳家族地,送這些東西過來,是故意的。
可是,這樣送來一些銀子幹嘛呢?小陳家難道給唯一的嫡女配送不起銀子嗎?小陳家可能是大楚最不缺銀子的家族了。小陳家的產業這幾年增增日上,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