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個外室,把我的姐姐直接就給氣倒了。我作為親兄弟的,怎麼能讓姐姐受到這樣的屈辱,我來就是想問一下姐夫,我姐姐哪裡對不起他,他這樣停妻再娶是什麼道理,真的欺負我們齊家沒有人嗎?”
里長心裡叫到,你們齊家都出了一個三品的官員了,還能叫沒有人?這滿院子的護衛家丁的。還叫沒有人?不過,大牛這麼一說,里長也明白了,這個是正室找外室麻煩的狗血劇。這樣的事情。其實,最近在慶春城很多,這個月光是他管理的這個巷子就出來了三起。這也難怪。這些人在大楚的時候,都是窮兮兮的苦哈哈。來到慶春城,依靠慶春城的好政策。夫妻兩個勤勞苦幹發家致富的人可是不少。飽暖思淫慾,一旦有錢了,這女人就來了。男人現在有錢了,自然就看自己那個雖然勤勞能幹,一起同甘共苦的髮妻年邁老去的臉不順了。對於那些來打工的青春少艾的女人自然就喜歡上了。
因此在外面置辦外室的人多了。因為他們這個巷子的房子都是三間房子的小院子,價格不高,所以,很多人都在這裡置業,安置外室,這種事情。給正室知道了,自然是不願意的。因為,正室打上門來的可是不少。不過,像這樣由孃家兄弟出面,以雷霆之勢把人家打的稀爛的,還真是不多。
不過,想想,人家可不是一般的富商,百姓,人家可是有官職的家庭。可是有錢有勢的家庭。這個叫喜鵲的婆娘也真是夠倒黴的。招惹哪個富商不行,一定要找這樣有錢有勢的人家,這不是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嗎?
里長笑呵呵的說:“原來這位是齊老爺啊?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按理。我是不能管的,只是畢竟是在我的治下,還是不要出人命的好。”
大牛一眼都沒有看自己的姐夫,伸手拉過里長,站到了院子裡,看四下裡沒有人。一伸手把一個小荷包給塞到了里長的袖子裡,說:“里長大人的關照,我醒的。我來,不過是給姐姐出口氣。這都是我們一家人,一會兒,我就把姐夫和這個狐狸精帶到我的府裡,等候姐姐發落。畢竟這是姐姐的家事,我也不好插手過多。”
里長心裡想,你都把人家家給砸了,人也打了,還叫插手不多。不過,這個小荷包應該內容不少,畢竟這個齊大牛是個財主啊。里長笑呵呵的說:“如此處理甚好,那我就放心了。想來齊老爺也是個有分寸的。其實這樣的女人現在多了起來,這是可恨,好好的日子不過,不願意透過勤勞苦幹致富,非要弄這樣歪門邪道的事情,我們也很討厭這樣的女人。最好,叫貴姐夫把這樣的女人處理掉,不要再住在這裡了。”
齊大牛哈哈一笑,答應了。
里長搖搖擺擺的走了。走回到家裡,忙從袖子裡拿出來那個荷包一看,是個做工精緻的梅雪圖的荷包,開啟來,裡面整整齊齊的疊著十兩銀子面額的銀紙。里長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齊大牛還真是出手大方。這一張銀紙,都夠在他管轄的這個巷子買上一個院子了。
里長心花怒放起來。
齊大牛冷笑一下,回到了屋裡,喜鵲一看里長出去了,還要他搬走,她頓時心死了,大聲叫了起來說:“你們放過我吧。我可是懷了蔣老爺的骨肉的。你們這樣打,我倒是無所謂,孩子要是沒有了,怎麼辦?”
大牛冷冷的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蔣家的孩子,又不是我姐姐生的,我擔心什麼。姐夫,今天的事情,你怎麼說?你對得起我姐姐嗎?你跟著我還有這個小賤人一起到我府上去把。”
蔣石頭連連求饒,大牛一聲不吭,轉身走了,自然有護衛駕著蔣石頭和喜鵲往馬車上去。
一會兒功夫,就到了齊家。大牛帶著這兩個人來到了廂房。齊玉芬一看到蔣石頭氣不打一處來,再一看那個喜鵲更是氣急了,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
齊玉芬現在也是個富翁的太太了,居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