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金盆洗手不幹了。
其實這也就是前幾年的事。當時有傳言,世面上流傳的三分之二的郎世寧的畫,實際上都是張六畫的,其實到底有多少,張六自己都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能夠認出他自己畫的畫。所以後來許多人買郎世寧的畫,都找張六給長長眼,張六看了沒兩次,走夜路的時候就捱了一悶棍,他知道自己礙著了別人的財路了,於是後來連看都不看,安度晚年。
也算是老京城古玩圈裡面的一個傳奇人物。
“是呀,現在這方面的人才實在不少,只可惜沒有用在正地方。”一個老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話中帶著幾分無奈,畢竟學畫的人那麼多,能畫出頭的又能有幾個呢?張六,其實是許多畫畫人的一個縮影。
“所以說,這幅畫的疑點還是有的,雖然從個人角度來說,我無法從這幅畫中挑出任何的毛病,但是,古玩鑑定是嚴謹的,我們不能錯過任何一個可能。”
“說的不錯,這幅畫從繪畫技巧來說,確實符合郎世寧的風格,但是其中的乾隆皇帝畫像卻與以往各種畫像上的乾隆皇帝有所差別,而且各種文獻資料當中,對這樣一幅畫也沒有任何的記載,還是讓小周他們先檢測一下這幅畫的年代吧,他們一邊檢測,我們一邊繼續看,如何?”
“對,趕緊檢測。”
其實對於這幅畫的真偽,在場的這些上了年歲的老人也非常的關注,因為如果這幅畫是郎世寧的真跡,那麼它的價值將是難以估量的,因為從來沒有任何一副畫中的乾隆皇帝是如此的霸氣外露。
剛才搬運儀器的中年人,也就是所謂的小周等人,立即來到畫的旁邊,小心翼翼的在畫上進行提取,然後拿到儀器中化驗,等待結果,而那些老人又圍在了乾隆皇帝畫像周圍,拿著放大鏡一寸一寸的看著,生怕錯過某一個細節。
“李先生,檢測的結果還需要等一陣子才能出來,不如你把其他十九件訂製古玩全部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怎麼樣?”許超假裝隨意的笑著說道,不過眼神當中卻充滿了期待。顯然,他也非常想要知道剩下的十九件訂製古玩到底都是什麼,二十天的時間,實在有些漫長。
“許主任,你不會不知道訂製古玩亮相的時間吧?每天一件,這可不是我們公司決定的,而是寶貝的主人決定的,他們希望大家都能夠有充足的時間去慢慢的欣賞他們的寶貝,我知道許主任還有到場的諸位專家都很忙,但也希望許主任能夠體諒一下我們的苦處。”李大成看著許超說道。
他並沒有說謊,因為他就是古玩的主人。
“寶貝的主人?原來如此,那我們只有留在這裡慢慢等了,只是這樣讓李先生破費了。”許超趕緊圓場。
“沒關係,能夠請到京城博物院的各位專家,是我的榮幸,以後肯定也少不了麻煩你們呢。”李大成笑著說道,如果能夠跟京城博物院大成長期合作,那麼以後古玩訂製的業務會更加的順利,因為到時將沒有人會懷疑懷古古玩訂製的真假。
許超淡淡一笑,他只是一個辦公室主任,雖然也算是個領導,但這事他可做不了主。畢竟博物院裡面的這些老研究員各個都是脾氣古怪的主兒,不是他能夠指使動的,想要讓他們出馬,必須古玩本身足夠的吸引人才行,今天這幅郎世寧乾隆皇帝畫像就是如此。
等待是非常漫長的,特別是對李大成來說,因為他知道和��瞎└��惱夥���圓換嵊屑伲�綣�患煅槌隼詞竅執�模�遣龐洩砟亍�
倒是那些鑑定專家團的成員,依舊盯著那幅畫看,恨不得把上面的一筆一劃都看清楚。
與此同時,懷古藝術品拍賣公司的官方網站,還有京城博物院的官方微博上,詢問的留言從來都沒有間斷過。
“都已經下午了,鑑定專家團也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