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勇敢的人們卻迎著槍林彈雨和硝煙烈火,在漂著沉船的海面,靈活地向前行駛著,明知前方是地獄,他們也毫不畏懼。這支勇往直前的船隊為了怎樣的目的奮勇向前呢?
納粹德國1940年5月10日開始進攻西歐。當時英國、法國、比利時、荷蘭、盧森堡擁有147個師,300多萬軍隊。兵力與德國實力相當。但法國戰略呆板保守,只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自認為固若金湯的馬奇諾防線上,對德國宣而不戰。在德法邊境上,只有小規模的互射,沒有進行大的戰役,出現了歷史上有名的“奇怪的戰爭”。
然而,德軍沒有攻打馬奇諾防線,他們首先攻打比利時、荷蘭和盧森堡,並繞過馬奇諾防線從色當一帶渡河入法國。德國法西斯的鐵蹄不久又踏入荷蘭、比利時、盧森堡。
5月21日,德軍直趨英吉利海峽。把近40萬英法聯軍圍逼在法國北部狹小地帶,只剩下敦刻爾克這個僅有萬名居民的小港可以作為海上退路。
形勢萬分危急,敦刻爾克港口是個極易受到轟炸機和炮火持續攻擊的目標。如果四十萬人從這個港口撤退,在德國炮火的強烈襲擊下,後果不堪設想。
英國政府和海軍發動大批船員。動員人民起來營救軍隊。他們的計劃是力爭撤離三萬人。
對於即將發生的悲劇,人們怨聲載道。爭吵不休。他們猛烈抨擊上層的無能和**,但仍然寧死不懼地投入到撤離部隊的危險中去。於是出現了駛住敦刻爾克的奇怪的“無敵艦隊”。
這支船隊中有政府徵用的船隻,但更多的是自發前去接運部隊的人民。他們沒有登記過,也沒有接到命令,但他們有比組織性更有力的東西,這就是不列顛民族征服海洋的精神。一位親身投入接運部隊的英國人事後回憶道:
“在黑暗中駕駛是危險的事。陰雲低垂,月昏星暗,我們沒帶燈,也沒有標誌,沒有辦法辨別敵友。在渡海航程一半還不到時,我們開始和第一批返航的船隊相遇。我們躲避著從船頭經過的船隊的白糊糊的前浪時,又落入前面半昏不明的船影裡。黑暗中常有叫喊聲。但不過是偶然的喇叭聲而已。我們‘邊靠猜測邊靠上帝’地航行著。”
等著上船計程車兵富有紀律性。他們為撤離已戰鬥了三個星期,一直在退卻,經常失去指揮,孤立無援,他們缺少睡眠,忍飢挨渴,然而他們一直保持隊形,直至開到海灘,仍服從指揮。這些疲憊計程車兵步履蹣跚地跨過海灘走向小船;大批的人馬冒著轟炸和掃射涉入水中,前面的人水深及肩。他們的頭剛好在撲向岸邊的波浪之上,直至不齊肩深他們才上到船上。從岸上擺渡到大船去的小船因載人過多而歪歪扭扭地傾斜著……
一些大船不顧落潮的危險差不多衝到了岸上……
沙灘上有被炸彈擊中的驅逐艦殘骸,被丟棄的救護車……
這一切都輝映在紅色的背景中,這是敦刻爾克在燃燒。沒有水去撲火。也沒人有空去救火……
到處是地獄般可怕的喧鬧場,炮兵不停地開炮,炮聲轟轟,火光閃閃,天空中充滿嘈雜聲、高射炮聲、機槍聲……人們不可能正常說話,在敦刻爾克戰鬥過的人都有了一種極為嘶啞的嗓音——一種榮譽的標記“敦刻爾克嗓子”。
這支雜牌船隊就在這樣危險的情形下,在一個星期左右時間裡,救出了三十三萬五千人。
這就是舉世震驚的奇蹟——敦刻爾克大撤退。
當年喬伊將軍的這位家族前輩回到英國本土後對這次的行動真是激動萬分,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為這是一次戰爭奇蹟,的確。一直到現在也是這樣的,喬伊將軍已經把自己的計劃給報告上去了,歐羅巴也已經開始組織船隊了,他們不需要跟上一次這樣沒有任何的規律,上層的人這個時候雖然不是很團結,但是面對二十萬的精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