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樣貌確實越來越模糊了,現在只知道他很好看很清雋,萍水相逢,連一個過客都算不上。
那次之後隨著老大去了其它城市,他在也沒有碰到過,再後來自己回到這裡,認識那個拋棄自己的人,自己還為他戒了煙,解除婚約之後自己才復吸,那時候是抽的最狠的,有一次感冒了一個多月,一直咳嗽不停,才把數量慢慢減少,去了星辰,才慢慢的徹底戒了,偶爾抽一根,也是抽著玩。
門鈴響了,葉安安摁死菸頭,把窗戶開的很大,讓煙味快速消散,徐靜雯也學著葉安安按死菸頭,跟著葉安安走出陽臺,葉安安喊徐靜雯去開門,自己則去收拾桌子,等軍哥的早飯。
徐靜雯去開門,軍哥聽著有人來開門以為是葉安安:“安安,你……”也在太慢了。
話還沒說完,就覺得尷尬了,來人是徐靜雯,這丫頭穿著睡衣一看就是真空的,覺得這樣進去不好,一時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躲開視線。
“軍哥,雖然你送早餐的心是好的,但是擾人清夢就是不對了。”徐靜雯對著軍哥一頓數落,對打擾睡覺這種事十分不滿。
“嗯……那個……你先回去把衣服穿好再來數落我。”軍哥不敢和徐靜雯對視,這丫頭也太不注意了,自己好歹也是男人。
“我怎麼就沒穿衣服了?”說著打量自己,突然一陣小風覺得胸口冰涼。
徐靜雯立馬抱著自己的胸口:“啊~流氓!”一巴掌打在軍哥臉上,砰一下的關上房門。
軍哥被打懵了,看著關上的房門苦笑,用舌頭頂了一下被打的腮幫子:“滋~真狠。”
這一巴掌挨的,上輩子真的欠她的,軍哥嘆息一聲,靠在一邊的牆上掏出煙來點燃:“這丫頭出落的越發的好了。”
嗯,流氓。
葉安安聽著砰的一關門的聲音,看著徐靜雯嗖的一下回到臥室,納悶加心疼:“我的門!!!唉?軍哥呢?”扭頭看著自家房門緊閉,軍哥並無進門,難道有人又走錯了?
走到房門口,開啟門準備瞧瞧,軍哥踩著菸頭走過來。
葉安安問:“剛才怎麼了?唉?軍哥你臉怎麼了?”
“沒事,有蚊子,自己的打的。”軍哥睜著眼睛說瞎話。
“有蚊子?這個時候有蚊子嗎?”葉安安說著還四處看了下,自己最討厭蚊子了,因為自己是o型血,可招蚊子了。
“嗯,有,一會噴點藥。”軍哥淡定的進門。
“哦,好的。”葉安安跟在軍哥後,不明白所以然。
軍哥進門,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你們吃吧,我吃過了。”然後就去客廳坐在沙發上,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徐靜雯穿好衣服回來,老實的趴在桌子上啃油條喝豆汁,也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葉安安看著這兩人有些古怪,但是又不說上來,只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