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對月娘說道,“等會兒回來之後,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一問您。”
“好。”月娘點點頭,幫著落銀將蟲蟲打點好,又將姐弟二人送出了院子去。
然而當落銀剛踏出院門兒的時候,月娘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忙就將人喊住。
落銀和蟲蟲疑惑地回過了頭去。
還別說,姐弟倆這副表情,當真也是一模一樣。
“今日公堂提審,你爹擔心你二伯吃虧,就一大早過去了……還說不讓我跟你說。”月娘嘆了口氣。
出嫁從夫,以夫為天她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這麼做,可若要說在處理這種事情上,她還是覺得閨女處理的好一些。畢竟葉六郎有一副急脾氣,急脾氣的人,總是容易吃虧的。
豈料落銀想了想,便笑道:“我知道了,我先送蟲蟲去私塾。”
好像根本不擔心似得。
月娘皺著眉看著女兒牽著兒子離開了視線。
落銀之所以這麼放心,是因為她知道,這提審的第一天,就是走走過場,將昨日那捕頭在鋪子裡問過的話再問一遍。
想當然的,葉流風是不會承認的。
而官府吃了他們的銀子,自然不會用刑,最多以一個‘拒不認罪’的名目將案子轉到大理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