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周公子。”
周揚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讚道:“原來如此,展大人果然想得周到。只是不知展大人怎麼知道我搬到了這裡,是跟著侯爺府的下人過來的?”
展昭沒有太多思考的能力,聽到周揚的問題,只簡單地辨別了正誤,頷首。
攏了攏衣服,周揚為展昭著想地問道:“展大人在這冷風裡也站了許久了,雖然內功高強,但也要注意身體不是?不如,展大人和我一起進屋再說吧?”
展昭起先只是習慣性地點頭,待反應過來周揚說的是什麼,邁出去的腳立即頓住。展昭瞄了一眼半開的房門,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了,展某隻是有一點疑問,問完就離開。”
周揚雖然給展昭所說的進屋並不是路西法所在的屋子,但看展昭誤會了,拒絕地這麼徹底也不強求。
這樣也挺好,早點把他打發走,說不定回去還可以和路西再來一發。精蟲上腦的周揚下、流地在腦海裡回想路西法惑人的樣子。
驀地,腦海一痛,周揚捂住頭,有些無語。
顯然太專注地想路西法被路西法感應到了,路西法隔著精神力打散了他色、情的臆想。周揚慶幸,還好路西法只能在他專注地想到他的時候,才能透過這種特殊的意念聯絡看穿自己關於他的想法,不然他腦內的那些道道都被他看穿了,他周揚還靠什麼吃飯啊!
周揚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開口對展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展大人有什麼問題便快些問吧。問完了,也好早些回去休息。”
展昭得到周揚的同意,眨了眨眼,這才完整地整理出自己的思路,問道:“周公子,近日陳州的變化可是你從中干涉的緣故?”
周揚點頭承認。
展昭得到和自己預想不差的答案,暗下鬆了一口氣,接著又問:“你這樣做,等大人到陳州後該如何問罪龐昱?”
“展大人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周揚向展昭模稜兩可地保證道。
“當真如此?”事關重大,展昭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周揚信誓旦旦地給展昭再次保證道:“當真!展大人你只管等著,別暴露你的身份就好。到時候包大人一來,我定然有辦法讓安樂侯伏法認罪。”
展昭擔憂之色退卻了一些,周揚見狀,給了他最後一擊,道:“安樂侯貪墨濫殺、目無王法的證據我都已經到手七八了,只等著包大人來之前,全全掌控。最後,再給他致命一擊,永無翻
身之日。”
這麼一說,展昭是真的放下心來了。本就不敢在此多停留片刻,現下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成了今天晚上第二個從這個院落落荒而逃的人。
展昭今天回去註定是個不眠夜,哪怕在客棧的時候周揚就親口承認了他和路西法的關係,但聽到和親眼看到還是隔著一重天的差距的。
純潔的人都是怎麼變汙了呢?無非一點一點習慣著汙的東西,習慣著習慣著就發現自己已經回不了頭了。
展昭會不會最終走向這一天?誰都不知道,就是展昭自己也不會知道。
直到展昭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小院裡,周揚才愉悅地轉身回去。只是這一步還沒踏進門內,就從裡面掀起一陣風,將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
周揚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直接瞬移進屋子。屋內路西法已經衣著整齊,身上罩著一件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的斗篷。
周揚一挑眉,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路西法坐在桌旁,斜了周揚一眼,答非所問道:“我說過我來這裡的目的是找瑪門。”
周揚不是很明白路西法的意思,模糊道:“然而我覺得瑪門是需要好好教訓一下了。”
路西法沒有否認,道:“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