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就向著對面的男同學們呦喝著道,不過心底下不無小得意,他媽的,難怪說女人就是男人的面子,果然不假啊,漂亮的女人簡直就是男人最不需要解釋的一張靚麗名片。
“切,我們這是純潔的同學友誼,哪裡像你想得那麼齷齪?”一群男同學鬨笑著,跟幾個女同學就像簇護著女王一般把張欣然擁到了林宇的身前,坐了下來。
“谷尚風,你可真不厚道,憑啥通知到了林宇,卻沒有通知我?”張欣然坐下來,氣哼哼地望著谷尚風問道。
“我沒啊,所有楚海的同學,我只有毅斌的電話,我讓毅斌通知的,結果他沒通知到你,這可不賴我了。”谷尚風把手一攤道。
“老谷,你少往我們家毅斌身上賴,這可不賴我們毅斌,然然是林宇的未來老婆,他自己知道了卻都沒有通知到他們老婆,這怎麼能怪我們?”何冰就搶著說道。
“我算服了你們這些女人了,怎麼個個都這麼牙尖嘴利的?說不過你們。點菜點菜,趕緊喝酒。林宇,你小子,我結婚,結果風頭再次讓你給搶盡了,我恨死你了。”谷尚風就給林宇狠狠地倒酒,今天必須要把他灌多了。
於是,一群已經好多年不見的同學就開懷暢喝了起來,席間聽說張欣然居然在楚海市汽車廠技術部上班,又是一陣驚歎,不過,張欣然也沒說實情,如果要說她現在就是楚海市汽車廠首席工程師兼二分廠總經理,那一群同學估計就得集體得上紅眼病。不過,剛剛喝到了一半,外面就有敲門聲響起來。
“不會又是哪個同學來了吧?”谷尚風就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又開啟了門,卻看見,宴會廳的主管經理就站在門口,很是禮貌地問道,“對不起,請問您就是谷尚風谷先生吧?”
“是我,怎麼了?”谷尚風點點頭道。
“是這樣,谷先生,實在對不起,後天中午的包桌,我們這裡實在沒有時間,串不開桌了,對您造成的不便,實在感到抱歉。”那個宴會廳經理就十分歉意地說道。
“唔,知道了。啥?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谷尚風喝得迷迷糊糊的,還沒反應過來呢,就點了點頭道,不過隨後反應了一過來,登時就酒醒了一大半,一下就立起了眼睛問道。
“對不起,谷先生,我是說你後天中午在這裡包桌,我們實在沒時間,串不開了,所以,您還得別找宴會大廳,對您造成的不便我們深感抱歉。”那個宴會廳經理只好再說了一次。
“我草,你在這兒跟我扯犢子哪?原本說好的,後天中午在你們這裡辦婚禮,怎麼你們說不幹就不幹了?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已經通知到了,幾百上千人,你讓我重新再通知一遍?再說時間這麼緊,我他媽又上哪裡去找人?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可是律師,真惹急了我,我告你們,信不信?”谷尚風氣得臉都青了,揪著那個宴會廳經理的胸衣吼道。
“先生請您放手,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也很無奈,至於您要告我們,我們也沒辦法,請您隨意吧。因為你們本就是從中間插進來的,但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下一桌客人不同意,不願意等,並且直接就包場了,所以,還請您冷靜一下,趁著還有時間,再找找其他的地方。”那個宴會廳經理就推拒著谷尚風,頗感無奈地說道。
“怎麼了?老谷,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此刻,林宇和肖毅斌幾個人就走了過來,把他們攔了下來。
“我後天結婚,在這裡訂的桌,原本答應得好好的,我請柬都已經撒出去了,提前半個月通知大家的,可倒好,他們說變卦就變卦,直接就把我們推出去了,不讓我們在這裡舉行婚禮了,這算什麼?這就是違約,我要告他們,告死他們,直接告到他們倒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