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我害怕,我害怕。。。”凌青奶奶又恢復成了那種小女孩的狀態,在我的安撫下雖然停止了尖叫,可是卻不停的顫抖著向後退,躲在了我的後背,抓著我後背的衣服,不停的發抖,然後碎碎念。
我用手臂護住她,然後直面著那個男子,可是卻覺得這樣的動作根本就是軟弱無力的,只是一種心理安慰罷了。
那個男子並不說話,只是朝前又走了幾步。
這個時候我才清楚的看見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白色兒的綢緞衣服,不是唐裝,倒像是改良版的漢服,腰間隨意的繫著一根黑色的柔軟腰帶,這樣簡單顏色的搭配,看起來倒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他的個子比較高,大概有1米85以上,卻不給人太多的壓迫感,好像這樣的身高正合適。
面板白淨,臉顯得很嫩,像一個少年,卻又有著中年人的氣質,五官並沒突出,看起來很普通,但卻一點兒都不討厭。
頭髮是那種非常簡單的寸頭,打理的很乾淨的樣子。
此刻,他歪著腦袋看著我,神態中有一絲少年的天真,眼神中又帶著一絲玩味兒,我卻感覺他就像一個主宰,而我則是一個讓他感興趣的玩具。
“不錯。”他開口很突然的說了一句。
我卻不懂他這句不錯是什麼意思?我只是防備的看著他,而心裡則在快速的計算著,如果到了這裡非要動手的話,應該用什麼樣的術法,可以爭取到一絲的生機。
可是他的注意力只在我身上停留了那麼一會兒,目光就穿過我,落在了我身後的凌青奶奶身上。
看到凌青奶奶的一瞬間,他的眼神中就流露一絲厭煩的表情,他好像很喜歡把情緒外露,就像根本不屑於掩飾,然後他抬起了手。
就是那麼一個簡單的抬手動作,我一下子全身都緊繃了,那感覺就像毒蛇揚起了頭,雄獅忽然站直了身體。。。幾乎是沒有思考的,我瞬間就一把把凌青奶奶推開,開始掐動起手訣。
這個手訣是禁忌的手訣,是那一次師祖的殘魂為了補魂以後,留下的幾個秘術之一,這比用自身力量為引,調動天地秘術更加的逆天,因為這個術法施展起來極其簡單,只需要三個手訣動作,就可以徹底的施展。
效果卻是靈魂力會在瞬間‘爆炸’,這個爆炸不是普通的那樣靈魂力瞬間就攀升到極限,而是壓榨靈魂本身力量的爆炸,說白了是透支靈魂的潛力,事後會留下什麼樣的後遺症,根本不可想象。
你只需要想一下,這是透支‘未來’,就明白了這個術法的逆天性,而且如果繼續的補充後續的七組手訣,可以把你的壽元,氣運,靈覺等等一切抽象的東西都用到一次施展的術法裡。
可以說,這是我一直以來最後的壓箱底牌,卻一直也不敢打出來的一張牌。
面對我忽然開始施展術法,這個男人根本不在意,這一抬手,就對凌青奶奶說了一句話:“呱噪!”然後眉頭微微一皺,我看見他的手好像動了一下,接著,一股帶著巨大壓迫力的力量竟然實質性的捲起了一陣兒狂風,帶起了鋪滿了竹林的枯萎黃葉,席捲著朝著凌青奶奶颳去。
這個時候,我的第一個手訣還沒有掐動完畢,我下意識的橫移一步,想幫凌青奶奶擋住這陣狂風,可是這力量就像極其有著自己的主見那一般,從我的身側刮過,帶起我的衣襟,擦著我的耳朵和臉龐,然後毫不猶豫的‘撲’向了凌青奶奶。
我的心中大急,這種急切和擔心是我在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狀態,竟然變為了一股支撐我的力量,然後施術的動作又快了幾分,我彷彿又找到了某一種狀態,掐動手訣的時候,手指竟然帶起了一片殘影。
同時幾乎福至心靈的,我竟然看清了那個男人的動作,他的手微微一動,其實分明是在瞬間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