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說話，也縱容了這丫頭的行為，然後就聽到小皖又開口道：“哥，你跟蘇晴...多久了。”
“嗯？”我有些猜到了小皖的意思，但又有些不敢確定。
“就是...發生關係。”
“沒多久，就這兩週。”本來我猶豫要不要告訴小皖這件事，但是感受著她的沉默，我鬼使神差般還是實話實說了。
“這樣啊...是不是男女談戀愛，都會有...都會有做Ai的這一步？”小皖很是大膽地說了出來，但是卻絲毫感受不到下流或者色Q的意思。
“是，正常情況下，大多數情侶都是。”我也坦然給小皖回答道。
馮皖沉默了一陣，然後靠在我肩膀上的腦袋動了動，“我是不是有病啊？”
“有病？”聽著馮皖這麼說自己，我輕聲道：“你有什麼病，不要胡思亂想。”
“我昨天...知道你跟蘇晴姐...你們那樣後，一晚上腦子裡亂糟糟的，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明明你就是我哥哥，我這樣...不算有病嗎？”馮皖很小聲地說著，但聽在我的耳中，卻無異於驚雷。
沒有等我考慮好該怎麼跟她解釋，這丫頭繼續道：“哥，我感覺，心裡空了一塊，就好像，原來在我心裡放著的一樣東西，被別人搶走了...我就是有病，對不對？”
我剛想安慰她，哪知這丫頭離開我的肩膀，然後轉過身去、抬起手。我摸了摸她的頭，待她轉過來面向我時，我才發現，這丫頭早已淚流滿面。
“小皖...”
“你不要說話！”小皖打斷了我，然後帶著哭腔：“我知道我自己不對勁，我...我太依賴自己的哥哥，就連你說不定也覺得我有病，但是我有病又怎麼了？生病也是我的錯嗎？”
說完，這丫頭雙手抱膝，低著頭，只留下一聲聲輕輕的抽泣，如同重錘般一聲聲砸在我的心臟之上。
幾分鐘後，我站起身，把她摟到我的身前。看著把臉靠在我胸口、滿臉淚水如同小花貓的小皖，我忍不住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腦袋，旋即聲音有些沙啞道：“傻丫頭，說什麼胡話，你沒有病，也沒有錯。從頭到尾，錯的人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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