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稟瑜覺得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不想再陪他玩下去。她甩掉馬地的手跟他說:“要吃飯你自己去。”
“我……”他張口欲言,她卻不讓他有機會開口。
“你沒錢是嗎?我有。”她將幾張紙鈔塞進他上衣的口袋。她這樣做已算是仁至義盡。“我希望你說過的話,你能做到,在平常的日子裡你少來煩我。”至少禮拜一到禮拜五,她必須有時問想想自己到底該怎麼甩掉他這個大麻煩。
“再見。”稟瑜快步的跑開,像是唯有儘快逃離馬地身邊,她才能好好的喘一口氣,倒是馬地——
他的表現很奇怪,他沒追上去,因為他知道她一定是先回他的住處拿東西再回她家。
馬地氣定神閒地撥了通電話給他的屬下,問問看他事情安排得怎麼樣?
該死!臺灣的治安真的差到這種地步了嗎?八點不到,那些為非做歹的人全跑出籠了!
想想,這也不稀奇,畢竟現在社會新�